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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风起云涌激雷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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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情绪上头怒不可遏,黎云这一巴掌力道颇大,只见黎秋白右脸颊迅速像泡水馒头一样肿了起来,眼里虽泪光闪烁,泫然欲泣,但却用一种倔强的眼神愤忿盯着黎云。

清冷的眸子满是憎恶:“什么时候?你猜呗!”

“我猜?我……”

黎云没料到都这个节骨眼了,这笨丫头依旧嘴硬,当即气得嘴唇直颤,连说话都不咋利索:“我,再问最后一遍,你老老实实交代,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张扬那个混账骗上床,怀孕是真是假!”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缄默,以及黎秋白不屑的目光。

“顺子,我枪呢,把我枪拿来,我今天就清理门户,毙了这个不知羞耻,鲜廉寡耻的丧门星!”

听着黎云歇斯底里的声音,正忙着围堵汪乔年的警卫员顺子,顿时只觉头皮发麻,一时间呆滞在原地,嘴角嗫嚅:“啊?首长,你说啥,刚太乱,我没听清楚。”

见他扮起缩头鹌鹑,装傻充愣,旁边的老警卫员顿时有些欣慰,夯货可算学聪明了一点,知道不瞎掺和这趟浑水,到时候省得惹火烧身。

“我说,把我配枪拿来,你是耳朵塞驴毛了还是咋,误了我正事,今天连你一块毙!”

黎云恼羞成怒的瞪了一眼两个浑水摸鱼的警卫员,也不指望这俩货了,干脆骂骂咧咧自己回书房准备把配枪摸出来。

见他抽身的间隙,周淑敏则是慌忙招呼黎秋白逃跑:“你还愣着干什么呀,你爸那驴脾气你不清楚?顺子,赶紧开车带秋白跑呀!”

被这一提醒,头脑有些发懵的顺子忙不迭地拉着黎秋白就准备跑。

黎秋白虽说在家里刁蛮傲娇惯了,但也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眼下这情景,先避避风头再说。

至于说警卫员顺子,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拽着黎秋白跑开,此刻的他也顾不得事后黎云秋后算账不算账了。

能脚底抹油溜就先溜,等黎云怒火稍微平息点,再乖乖领罚也不迟。

见正主要逃跑,看戏的汪乔年赶忙扯着嗓子嚷道:“人跑了,黎叔叔,你快点的呀,人跑了!”

他边说还用胳膊去拽黎秋白的衣服,想要拖延逃跑的动作,为黎云到书房取枪争取时间。

书房里面来回踱步的黎云一听这话,脸色瞬间铁青一片,就差骂娘了。

汪乔年混账!蠢货!岂有此理!

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吗,黎秋白可是自己唯一的女儿,也是人世间仅剩的血脉。

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就算是再生气,毙了谁,也不能毙了亲生骨肉啊。

然而汪乔年嚷嚷的更大声,黎云不胜其烦,踌躇片刻,手终于伸向抽屉里摆放着的那把精致小巧布朗宁。

眼神中也闪现过一抹狠戾,闹剧发展成这样,不见点血,看来是不成了。

书房外,警卫员顺子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脊背发凉,心里毛刺,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也顾不了这么多,拽着黎秋白就准备夺门而出。

可汪乔年却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拉住就是不丢,哪怕是周淑敏一个劲的想把手掰开也没用。

“汪乔年,你放手!神经病啊你!”

他这滚刀肉的做法,惹得黎秋白眼角满是鄙夷,啐骂了几句之后,奋力想挣脱,但是汪乔年人高马大,有一膀子力气,她又属于娇滴滴的柔弱类型,所以哪怕使尽浑身力气,依旧挪动不了分毫。

关键时候,还是周淑敏破釜沉舟,穿着低跟乳胶皮靴狠狠跺了一脚汪乔年的脚趾头。

受此打击,原本还生龙活虎的汪乔年顿时蔫头大脑,疼的那是龇牙咧嘴,赶忙就要脱下鞋揉脚,那另一只手却仍旧拽着黎秋白不丢。

“奶奶滴!你个狗东西放不放手!”

跟着书房沉重的脚步声逐渐接近,警卫员顺子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骂了一句直娘贼后,一个后肘直接怼到汪乔年下颚,疼的这家伙目呲尽裂,力气不由弱了几分。

趁着这宝贵时间,黎秋白得以脱身,心砰砰直跳的钻进吉普车里后,直到汽车发动逐渐驶离地委大院,她这才如释重负的擦了一下额角的汗。

而等故意晚了一步的黎云拿着勃朗宁从书房出来后,不孝女早就跑没影了,只留下捂着下颚哎哟哎哟惨叫的汪乔年,以及旁边有些幸灾乐祸的周淑敏。

“唉!晚了一步,你们有手有脚,怎么就不知道拦着点,居然任由她跑了,偌大一个四九城,这下要到哪里去找!”

黎云捶胸顿足,举枪茫然,只能埋怨周淑敏和一旁的汪乔年。

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周淑敏哪里不清楚黎云这老狐狸的心机算盘,也不挑破,就这么看着老狐狸演戏。

而阅历尚浅的汪乔年则是恨的咬牙切齿,他傻乎乎的道:“黎叔,刚你回屋拿枪的时候,我可是一个劲的缠着那贱,眼看着就要等你过来了,结果阿姨胳膊肘往外拐踩了我一脚,这给我疼的!”

听到这蠢话,周淑敏有些忍俊不禁,什么胳膊肘往外拐,这家伙该不会真把自己当自己人了吧。

面对黎云问询的目光,周淑敏搪塞敷衍道:“当时情况太乱了,我以为踩的是顺子呢,没看清,我不也是想帮忙吗……”

“行了行了,帮忙?别添乱就成了,她放肆成这样,我看就是你打小娇生惯养酿成的苦果,简直是无法无天,我们老黎家的脸都让她丢尽了!”

黎云咒骂了几句之后,就准备让汪乔年打道回府,哪凉快哪呆着。

汪乔年最开始还有些不愿意,一个劲的嚷嚷着要帮忙逮黎秋白,但是被黎云冰冷的目光震慑住,只能怯生生的选择乖乖回家。

侍他走之后,黎云有些颓然的坐到椅子上,目光呆滞,颤颤巍巍点了根烟吞云吐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淑敏知道,老家伙一摆出这阵仗,保不齐是在鼓捣坏主意。

刚准备回屋,却被黎云冷不丁叫住:“你说,是真怀孕还是假怀孕?上次是我亲自陪同她跟张扬讲清楚的呀,一举一动都盯得一清二楚,绝对不可能有得手的间隙呀,会不会是这丫头为了逃婚,随口胡诌的?”

周淑敏懒得给这老狐狸出谋划策,随口嘟囔了句:“那谁能清楚,秋白这丫头向来是想一出是一出,不过,应该不会疯到拿自己的名声贞洁开玩笑?”

“你的意思是,真怀孕?”

黎云眯着眼睛瞧了一眼周淑敏,意有所指的又追问了句:“你这当妈的,最近两天就没察觉到一点端倪?”

“什么叫我这当妈的,你还是当爸的呢!整天不就是搁屋里喝茶看报,我还想问你有没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呢!”

周淑敏翻了个白眼,不假思索的回怼了过去。

她一个妇道人家,只想着恬淡安然的过日子,女儿女婿开开心心,健健康康就得了,压根不像黎云盘算的繁琐复杂,把子女婚姻当做博弈筹码。

在周淑敏看来,所谓君子之泽,三世而斩,凡事还是顺其自然为好,强求不得。

更何况,论品性样貌,张扬远胜汪乔年,最起码态度谦逊知礼,不会像姓汪的一样两面派。

黎云把周淑敏的表情尽收眼底,沉吟片刻:“秋白说这两天有晨吐的反应,你去翻翻房间里的垃圾桶……”

他话没说完,就被周淑敏蹙眉打断:“翻垃圾桶?黎云啊黎云,亏你能想得出来,我就纳闷了,这汪乔年到底哪点好,咋在你眼里就是个香饽饽呢,上赶着要给姓汪的当老丈人。”

“也是奇了怪了,刚,他咋说秋白的,你没听见呀,满嘴污言秽语,你是耳朵塞驴毛还是咋?”

对这讥讽的话,黎云不为所动,闷声说了句:“汪乔年品性怎么样不重要,态度恶劣与否也不重要,关键的是,他姓汪,这点很重要!”

言讫,黎云拣起火钳,顶着周淑敏费解的目光,自顾自的翻起了垃圾桶。

然而,上天没有眷顾这个冷酷者,垃圾桶里一大团类似于八宝粥的呕吐物直扎眼睛,刺的他觉得头晕目眩,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糟了,没说谎!”

与此同时,顺子和黎秋白开着吉普车出了地委大院之后,由于没个去处,黎秋白拿不定主意,也不敢停歇,生怕被黎云派来的人追上来,只能没头苍蝇一样乱逛。

“小姐,咱暂时去哪避避风头,你得拿主意呀,不然迟早被首长抓去。”

顺子打方向盘的手都浸满冷汗,他感觉先前发生的一切仿佛做梦一样那么不真实。

自己居然敢忤逆黎云的命令,开车载着小姐逃了出来,这要是被逮到,挨铜头皮带,受处分都是轻的。

保不齐,真吃上一粒花生米……

“别着急,容我想想……”

黎秋白思维敏捷,头脑灵活,智慧重新占领大脑高地,合计了一会儿之后,斩钉截铁地对顺子道。

“去首都医院,开一份诊断报告!然后再回去,把诊断报告想方设法拿给我爸看,咱们再跑!”

“啊?诊断报告,怀孕的?而且还要拿给首长看!”

顺子艰难的吞咽了口唾沫,一脸的生无可恋。

好家伙,这一家人搁这演群戏拿自己寻开心吧。

方才那惊心动魄的能虎口脱身逃出来,就已经是大不易了。

结果居然要拿着诊断报告给盛怒状态的黎云看,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吗。

有心想拒绝,但是被黎秋白一阵威逼恐吓,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开车送黎秋白到首都医院。

挂了个门诊后,黎秋白没有磨叽,开门见山道:“医生同志,我这些天月事没来,早上吃不下饭恶心,是生什么病了吗?”

“月事没来,恶心?”

那五十多岁的女医生听到这症状描述,没料到黎秋白会诱导自己,所以根据经验,先入为主的想到怀孕。

随后又切了下?秋白的脉,问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黎秋白当然是故意朝着怀孕的方向回答。

果然,女医生确认无虞之后,给出了怀孕的诊断报告。

刚准备说让黎秋白过几天,孕显的时候抽时间,再来医院做下详细的诊断呢,结果一抬头,黎秋白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只能暗自嘀咕了句:“这年头,年轻人怎么都心浮气躁,沉不下去呀。”

她又哪里知道黎秋白的真实用途,得到诊断报告后,黎秋白没有停歇,又让顺子开着吉普车回地委大院。

她也没有为难顺子,蹑手蹑脚进了门后,找了个平常待自己不错的邻居老伯,让老伯充当下信使,把这塞在牛皮纸信封里的诊断报告拿给黎云。

忙完这些后,黎秋白方才赶忙跑回吉普车,准备往冯家峪公社赶。

“啊?小姐,你说咱们去冯家峪公社,这不是自投罗网吗,首长一准是要逮张扬的,咱要是上赶着过去,这不是被一网打尽……”

警卫员顺子对这个想法颇不赞同,有心想劝,但是黎秋白心意已定:“去冯家峪公社,我爸那急脾气脑子一热,指不定舞刀动枪,万一我不在旁边,张扬出事咋办?”

“小姐呀,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你咋还有心思顾虑别人呢。”

顺子摇头叹息,但胳膊终究扭不过大腿,只能唉声叹气的朝冯家峪公社驶去。

事实就像黎秋白预料的那样,黎云满腹狐疑的从老友手中接过那牛皮纸信封,拆开一看,气的那是吹胡子瞪眼。

也顾不得周淑敏在旁边开脱,把勃朗宁塞好,梗着脖子让警卫员别磨蹭,麻溜开车,今天必须要到冯家峪公社,把张扬这头啃了自家白菜的猪给就地正法。

见他这副阵仗,警卫员徐鹏心里忐忑不安,哪敢怠慢,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加满油打火后,握住方向盘的手都有些发颤。

周淑敏同样有些忧虑黎秋白和张扬,怕老狐狸办傻事,真闹出什么幺蛾子,所以慌忙跟着上车往冯家峪公社赶。

另一边,吃了闭门羹,自觉受尽侮辱的汪乔年同样没有闲着,有心想把今天的委屈讲给老爹听,但摇去电话才知道老爹在开参谋会,老娘在学习考察。

这个节骨眼,他爹娘都在北边草原驻扎区忙活正事,倾诉无果,汪乔年干脆把这事儿讲给了向来溺爱他的祖母听。

人年纪大了本来耳根就软,再加上汪乔年煽风点火,所以想都没想,就同意了汪乔年带警卫员到冯家峪公社出口恶气的想法。

她想的简单,公社卫生员罢了,揉搓捏圆跟摁死一只蛾蚁有什么区别。

一时间,小小的冯家峪公社成了众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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