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此看来,你应该欠我个人情,把那件东西让给我怎么样?”
“几年前我就去过他们家,那件东西可是我先看到的。”
破烂侯辩解。
“那时候你没买,分明是放弃了,现在又来争个什么劲?”
何雨声反问。
两人边交谈,已走到刘满堂家门口。
“敲门吧。”
何雨声说道。
“行,我就敲。”
破烂侯走上前,轻敲房门。
片刻后,门开了,刘满堂出现在门口。
“是你?还想要我家的那张架子床?”
尽管数年前仅一面之缘,但破烂侯当时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故一见即识。
“没错,我还是那个价,我要了。”
破烂侯答道。
刘满堂心中一阵欣喜,但并未立即应允,他瞥了一眼何雨声,问:“姓侯的,这位是你徒弟还是你儿子?”
“不是,我和他没关系,只是刚好遇到而已。
我听说你家的架子床有些年头了,所以来看看。”
何雨声解释。
“那我带你们去看床吧,看完再商量。”
刘满堂说完便引领二人入内。
破烂侯恶狠狠地瞪了何雨声一眼,心想若非此人搅局,刘满堂早已同意交易。
刘满堂领着两人来到放架子床的房间,说道:“我真舍不得这张床,我父亲、爷爷甚至曾祖父都在这床上睡过。”
“我想仔细鉴定一下这张床,可能会花些时间。”
何雨声说。
“行,慢慢来,鉴定好了再叫我。”
刘满堂说完便离开了。
刘满堂一走,房间里只剩下了何雨声和破烂侯。
但何雨声根本没有打算鉴定,刚才他扫了一眼就已经确定这是真品。
“何雨声,你是不是想坑人家?我要是不管,你休想拿到这张床。”
破烂侯说道。
“你不跟我争的话,这张床我立马就能搞定。”
何雨声说,“不过,我先相中的。”
“当初说好各凭手段,论财力,你是比不上我。”
何雨声说,虽然破烂侯近几年生活改善了一些,但绝对没有何雨声财大气粗。
“要是你逼得我狠了,我就找刘满堂帮忙去。”
破烂侯威胁道。
“如果你要破坏规则,我也无能为力。”
何雨声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
“你这个混小子,真是个滚刀肉。”
破烂侯生气地说,他费尽口舌,但何雨声根本不吃这套。
“对,我就是滚刀肉。”
何雨声笑着说。
破烂侯被气得几乎要发火,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董仲舒在《春秋繁露》里说过,天有喜怒哀乐。”
“他也说过,人也有喜怒哀乐,春喜秋怒,夏乐冬哀。”
何雨声笑道,这些文学知识对破烂侯来说并不占优势。
“任何家具都有三种气息。”
破烂侯继续说。
“书卷气、豪气和工匠气。”
何雨声不假思索地回答,“这张床属于哪种气息?”
“看起来土气,但打理一下就是霸气。”
何雨声说。
“好吧,这次算我输给你,床就让你拿走吧。”
破烂侯咬牙切齿地说完便离开了。
“看来我是真的比不上你了。”
何雨声看到破烂侯离去,满意地笑了笑,但他也有些担心对方会缠着他几天几夜。
他第二天还要上班,实在没有时间拖。
破烂侯一走,事情变得简单多了。
何雨声装作要离开的样子。
“小伙子,你不要这架子床了吗?”
刘满堂在院子里干活,见到何雨声也要走,连忙叫住他。
“我刚才鉴定过了,这张床虽然年代久远,但状况不佳,不值得收藏,买了肯定亏。”
何雨声说。
“我看出来你是爽快人,只要给侯姓那个人同样的价格,我就把床卖给你。”
刘满堂说。
“他出价多少?”
何雨声问。
何雨声这么一问,刘满堂更确信他们不是同伙,伸出五根手指说:“他出价五十。”
“五十太贵了,这种床再过几年就可以当柴火烧了。”
何雨声连忙摇摇头说。
“小老弟,你也别瞒我,有的物件可不是越新越好。”
刘满堂说道,他的家族世代都是地主,对于这些事多少还是了解的。
“既然如此,你如果肯加上屋里的那两把椅子,我就收了这床铺。”
何雨声说道。
刚才他已经仔细看过,那两把椅子的确是清朝的,虽然木材质量一般,但依旧有一定的收藏价值。
“好,我就再加那两把椅子,一起算五十元吧。”
刘满堂点头同意。
“这个大床我也搬不动,你能帮我租辆车吗?我给你一块钱。”
何雨声又说道。
“牛车行不行?”
刘满堂问。
“行。”
何雨声点点头,车是什么类型的无关紧要,关键是能将这床顺利运出村子。
等到没人注意的地方,他就可以把这架子床收到系统的空间里。
“那我现在就去帮你租。”
刘满堂说道,租牛车一分钱都不需要,何雨声居然给他一块钱,简直赚大发了。
刘满堂租好了牛车,何雨声将床和椅子装上后,付给刘满堂五十一块钱。
一出村子,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何雨声让赶牛车的人先回去,自已悄悄将架子床和椅子收了起来。
明代架子床到手,何雨声心情大好,直接返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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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
在这段时间里,何雨声每天都忙着在工厂修理机床,终于完成了所有机床的检修。
他走进杨厂长的办公室,报告了自已的工作情况。
杨厂长的心情非常愉悦,因为这段时间工厂的生产效率每天都在提升,整体提高了百分之十三。
“小何,我已经将厂里的情况向上汇报了,上面的领导特意要求见你。”
杨厂长笑着说道。
“哪位领导?”
何雨声问道。
“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杨厂长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何雨声跟着杨厂长来到了停车场,刚打开车门,却发现何傻柱已经在车内。
“雨生,你怎么来了?”
何傻柱惊讶地问道。
“杨厂长说要带我去见领导。”
何雨声答道,见到哥哥一同前往,他已经猜到了几分。
“你去见领导,我去给领导做饭,这差别也太大了吧。”
何傻柱不由得发牢 * 。
车子开了二十分钟,来到一个大院。
车子刚停稳,车门便被推开,开门的是许大茂。
当他看到车上坐着的是何雨声和何傻柱时,脸上的笑容立即僵住。
“真是冤家路窄,你这都能碰到。”
何傻柱不满地说道。
许大茂没有理会何傻柱,走到车另一侧,见杨厂长已经下车,立刻恭敬地喊道:“杨厂长。”
“何傻柱、许大茂,听好了,进了领导家,少说话,好好干好自已的本分,明白吗?”
杨厂长叮嘱道。
何傻柱和许大茂都点点头。
这时,一位男子从屋内走来,说道:“杨厂长,您到了。”
“陈秘书,王厂长和刘厂长他们到了吗?”
杨厂长问。
“早就到了。”
陈秘书微微点头。
“我还以为我来早了呢。”
杨厂长笑了笑,接着介绍道:“这是我厂里的九级工程师,何雨声同志。”
“陈秘书,你好。”
何雨声问候道。
“你好。”
陈秘书点了点头,未多言。
“这是厨师何傻柱,这是放映员许大茂,由你来安排。”
杨厂长介绍了一下何傻柱和许大茂。
“好的,那么请何雨声同志先跟我进去吧。”
陈秘书应道。
何雨声跟随杨厂长步入屋内,随后走进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坐有五六个人,其中一个坐在首位的,正是原著中的大领导,也是何傻柱一生中最重要的贵人。
“领导,我迟到了。”
杨厂长对大领导说道。
大领导直接忽略了杨厂长,转而看向何雨声:“你就是何雨声同志吧。”
“您好,领导,我是何雨声,您可以叫我小何。”
何雨声恭敬地回答。
“小何同志,让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位是钢铁厂的王厂长,这位是机修厂的刘厂长……”
大领导介绍了其他几位的身份。
通过这些人,何雨声猜测到大领导正是工业部的负责人。
“小何同志,你大名鼎鼎,傅老多次提到你,说是新型电动机的成功研制,你功不可没。”
大领导笑道。
“您也认识傅老?”
何雨声意外道。
“傅老对机械行业的贡献巨大,我岂能不认识。”
大领导点头表示,一脸钦佩。
“新型电动机的成功研制全是傅老的功劳,与我无关。”
何雨声谦逊地说。
“不提新型电动机,轧钢厂生产效率提高了百分之十几,这不也是你的功劳吗?”
大领导指出。
“这主要归功于杨厂长的英明领导。”
何雨声说。
“我可没有什么功劳。”
杨厂长连忙摇头道。
“没有杨厂长的支持,我也无法完成任务。”
何雨声诚恳地表示。
“小何同志,谦虚是好事,但该你的荣誉要勇敢接受。”
大领导满意地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何雨声的肩膀。
“我会记住的。”
何雨声应道。
随后,杨厂长等人纷纷向大领导汇报各自工厂的情况,何雨声在一旁静静聆听。
这些内容他不便插嘴。
当他们汇报完毕时,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会客室被临时改造成放映室,许大茂正在调试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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