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注意!本选项通往np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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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本能般往前一步。
但随后,剧烈的恐惧侵蚀了他。
黑暗的地下室,被锁链捆绑,被抓住后,惨无人道的惩罚……
夏知的心脏怦怦跳动着,内心陷入了剧烈的挣扎,但最振聋发聩的,还是顾斯闲那一句——
“想建个地下室,再不管,就把宝宝永远藏在那里……”
夏知发起抖来,他怕,他怕得不行,他知道自己不该在此时此刻软弱,他知道他应该去救鹤灵——可是他的恐惧实实在在——他恐惧着那被控制着的,暗无天日的未来,恐惧着那五个男人滔天的权势,他们的强悍的力量,他们强势的占有了他的一切,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勇气……他……
恍惚中他仿佛看到了小恶魔舒展的翅膀,以及它通红的冰冷眼睛——
“你为什么要救她?”
“她本来就是顾家的走狗啊……”
“顾斯闲害你至此,你还要救他手下的走狗吗?”
“可是,那是鹤灵……”
“滴——”
贺澜生逼近的刺耳车鸣声打断了夏知思绪,恶魔露出了微笑——“是,她是鹤灵。”
它说:“是比你自由的鹤灵。”
夏知语无伦次:“我不救她,她会死的——”
“她会不会死我不知道,但你被抓住,一定生不如死。”
小恶魔:“而且,就你现在的身体,跑个步都大喘气,还想下水救人?”
“退一万步说——她如果真的死了——那也是那些人的错,和你又有何干?”
夏知竭尽全力想要积攒勇气,却又在暗无天日的阴影中,在无法僭越的现实中,消弭殆尽——
要是他再被抓住……
顾斯闲无情,宴无危狠毒,戚忘风脾气差,高颂寒失望过后会对他做什么也不言而喻……他还给他们下了毒……不能……不能失败了……
不堪的软弱和病痛吞噬了他所有的勇气,他颤抖着,后退了一小步……
不,不……不可以,鹤灵会……
就在他想要往前的下一刻——
“夏知——”
贺澜生的声音响起来,“站住!!”
那一瞬间,毛骨悚然的恐惧瞬间吞噬了夏知的大脑,少年的整个背部完全被冷汗浸透,在他还没做出决定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提前反应过来——他拔腿就跑了!
“救命……”
夜里光线不好,贺澜生就见湖边有影子一闪而过,车近了一看,就看见湖里扑腾着什么,贺澜生当下脑子嗡了一声,以为是夏知落了水,匆匆忙忙的下了车,连忙下水去救人。
救上来一看,发现是鹤灵:“?”
贺澜生气急了:“夏知人呢!!?”
鹤灵冻得浑身打哆嗦,她颤抖着身体,过了一会儿,她慢慢的伸手,指了一个方向。
——是夏知逃走的方向。
贺澜生把鹤灵塞到车后座,开车追了过去。
夏知踉跄着跑到湖边,渔船上的人正等着接应他,但他依然恍恍惚惚心神不宁,一步三回头的时候,被人粗暴拉扯着拽上了船。贺澜生踩油门把车开到地方的时候,船已经开了。
鹤灵听见贺澜生骂了一句娘,摔上了车门。
车上的暖气已经让鹤灵有了些许血气,她有些茫然。
……他要做什么?
船开到一半,又停下了——
夏知听到开船的人惶恐的声音:“门怎么关了?!!”
夏知一个激灵,猛然望过去,就看到星水湖尽头,通往大海的那道江门在缓缓闭合……
船出不去了。
警笛声还在响,整个湖心岛都被光照亮了,所有的门都封死了,别说是逃出去一艘船,根本连只苍蝇也不可能飞出去!
夏知猛然后退了一步,他嘶声,近乎绝望说:“开过去,开过去!!”
船栏处忽然攀上了一只手,随后浑身湿透的贺澜生一个翻身翻到了船上!
他眼睛红着,衣服滴滴答答落着水,像一只怨气极重的水鬼。
他对着夏知扬起了一个笑,“乖宝,你说大过年的,你闹什么啊……”
船夫见不可能逃了,心里知道那几个人不可能放过他,猛然生了歹心,他几步过来,掐住了夏知的脖颈。
“唔!!”
空气中弥漫着绝望的香味。
“别过来!”船夫满脸凶狠:“不然我就杀了他!!”
夏知被紧紧掐住了脖子,他本来就娇弱,脖子也细细的,锁香枷上面的脖颈完全被掐死,他耳朵嗡鸣,眼睛充血,什么都听不到了。
……还是……要死了吗……
贺澜生瞳孔一缩,随后舔舔唇笑了,他几步上去就是一拳,砰地把人揍得头晕脑胀,红的事鼻血,酱紫色的是眼睛,攥着夏知脖子的手劲儿也松了。
贺澜生把人掳到自己怀里,又把船夫一脚踹飞。
他打架是比不上在军营里训练三年的戚忘风,但练出来的肌肉也不是摆设,揍个佣人还不是一碟小菜。
夏知在他怀里剧烈咳嗽起来,他意识到了什么,开始猛烈挣扎起来,“放开……放开……”
他挣扎的太剧烈,像只应激的猫,贺澜生冷不丁还被他抓到了脸。
贺澜生啧了一声,一只手紧紧抓着夏知脖颈上的锁香枷,另一只手掏出被水浸过得手机。
“唔——”
锁香枷扣住了少年的脖子,一挣扎就喘不过气来,夏知抓着脖子上的玉枷,却怎么都拽不开——后面抓着玉枷的手铁钳一样,玉枷更是死死扣着他的脖子,他怎么可能拽开呢。
贺澜生拨了个号码,声音冷然:“把船开回去。”
贺澜生命令完,船立刻开始往回开。
这本来就是疗养院运输物资的船,连着中央系统,夏知逃跑的时候整个疗养院而警报都响了。
夏知的绝望几乎溢出了眼眶:“不要——不要!!!唔——”
贺澜生扔了手机,用力抓着锁香枷,扭过少年的头,低头狠狠亲住了他的嘴巴。
“想死我了……"
夏知被亲住了嘴巴,因为缺氧在了船上,被男人死死抱紧,承受着男人肆无忌惮的揉捏,他眼角落下了两滴泪。
也就在这时,贺澜生摸到了少年裤袋里有一块硬物。
他一顿,把戒指拿了出来,脸上陡然布满了寒霜。
——其实他并不担心夏知跑。
疗养院的所有男人都不担心夏知跑。
一没身份,二没钱,三身体也不好,四脖子上还有定位器,他能跑哪里去?
但有了朱雀戒,那意义就完全不同了——甚至,因为夏知上次跳湖,背后的五根黑羽还在那里。
这就意味着,如果这次没抓住他,夏知真的会毫不留情的飞走。
夏知看他掏出了朱雀戒,心脏重重一跳,他乱抓着,声嘶力竭,“给我,给我——”
贺澜生定定的看着他,眼神如覆冰霜,随后把戒指扔进了湖里——
漆黑的戒指落进水中,荡起涟漪,随后无影无踪。
夏知的瞳孔缩成了一个点,没等他从这剧烈的打击中回过神来,他听见贺澜生含着笑意的声音,“宝宝知道吗。”
贺澜生:“这枚戒指顺江而下,会落入海中……”
“你已经不需要这个东西了。”
夏知凄然说:“不!!!”
他疯狂挣扎起来,冷不丁居然挣脱了贺澜生,他踉踉跄跄的跑到船边,就想跳下去捞戒指,又被贺澜生揪住了锁香枷,粗暴的摁在了甲板上。
贺澜生一边亲一边把手伸进去,揉捏少年柔软的身体,眼尾沾染着一种阴狠,“宝宝都这样了,还想跑哪里去?湿成这样,怎么跟男朋友回家过年,嗯?”
——“我还等着吃你包的饺子呢。”
离开的大门紧紧关闭,而船也靠了岸。
夏知被贺澜生塞到车上,副驾驶,安全带一系一捆,他就被锁在了副驾驶上。
他本来还想挣扎,一回头对上了浑身湿透的鹤灵。
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但她还是在发抖,她嘴唇苍白,眼睛潮湿的望着他,眼底仿佛有着一种凄凉的悲哀。
那一瞬间,夏知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击碎,四肢陡然失了力气,彻底在座椅上。
他仓惶的,避开了少女的视线。
事情尘埃落定,恐惧烟消云散了,他的心中却浮起一片茫茫然凄楚的苍凉。
新年的钟声豁然响起,万千烟花盛放于夜空——新的一年,开始了。
本应是充满希望的一年,可爬上了他心头的,只有无与伦比的疲惫和无法挣脱的绝望。
……
疗养院戒严了很久。
把夏知带走的佣人被赶了出去,后来听说他因为盗窃贵重财物罪被判了十一年。
这个年对夏知来说,也是极其痛苦的。
“啊,哈……”
四周都是一种刺眼的,发冷的明亮。
少年穿着漂亮而鲜红的丝绸裹胸,细长的丝带缠绕着瘦而美丽的身体,红与白,极致的对比与享受。
而他紧紧的抱着戚忘风的脖颈,腿夹着戚忘风的腰,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以把身后人的吃的更深。
他背后是贺澜生。
他的屁股被戚忘风掰得很开,对着贺澜生露出了红嫩被人到红肿的穴。
男人粗硬的几把深深插到里,来来回回的弄着他的敏感点,他浑身泛着的潮红,几次下来,控制不住的把戚忘风的腰夹得更紧,他大脑完全被控制了,仰着头,白眼翻着,嘴角是晶莹泛着香的涎水。
戚忘风低头亲住了他,与他唇舌交缠。
而少年忽而受不住了似的,开始翘屁股,戚忘风知道这是贺澜生插到他花腔里了,他掐住他的腰,往下一沉。
“啊!!”
敏感的花腔骤然透,少年浑身痉挛了好几下,被迫从中回过神,哭了出来,挣扎着往戚忘风身上逃,可他屁股被戚忘风紧紧攥着掰开,能跑哪里去?贺澜生低低笑了,嫩软的花腔垂涎的裹着他膨胀的,使劲按摩吮吸,一进去就爽得他浑身发麻,他摸着少年的肚皮——那里了男根的粗大形状,他一按,少年就发抖,缠着戚忘风的大腿根都一颤一颤的,再摁一下,他就要扭着屁股哭了。
“这就射给你啊,乖宝。”
“啊……哈……”
夏知能清晰的感觉到插进花腔的东西在膨胀,随后猛烈的白液黏稠满满当当的射进了嫩小的腔内,他怎么躲都躲不开,只能生生受着,他掉着眼泪,却又觉得空气中佛手柑的味道更浓厚了,隐秘处分泌出了垂涎的水液……想要……好想要……
贺澜生射过了,抽了出来,撩了一把被汗湿的头发,啧了一声:“真他妈的爽。”
少年的屁股被开了个洞,合都合不拢,乳白的液体流淌下来,他也夹不住戚忘风的腰了,两条细长玉白的腿无力的耷拉下来。
戚忘风哼了一声,抱着人去了一边的床铺,把人放在高枕上,掰开了他的腿。
少年身上的红绸鲜艳,而玉茎更是被牢笼死死锁住了。
夏知意识有些模糊了,只无力的蹬着他的肩膀,却感觉有片阴影覆盖了他的脸,他睁大眼睛,看到了男人的胯部,还有高高的粗硬几把,婴儿手臂粗细,二十多厘米的长度,压下来几乎要盖住少年而一张脸,像是很久没过人似的,硬得如同一根铁棍,他又闻到了那股很浅的香味……
没等他反应过来这是谁,下面,一根粗大不由分说的捅了进来!
“啊!!”
少年被那粗沉热烫的东西捅哭了,两腿蹬了两下,张开嘴刚要叫,头顶上的粗大就插进了他张开的嘴巴里。
夏知本能的想咬,但下颌却没了力气,只能任由那粗棍插开他的嘴巴。
高颂寒一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浑身粉白,被红绸细带裹缠的少年躺在床上,脖颈后垫着高枕,仰着头,嘴巴里吞着顾斯闲粗大的东西,他显然是不大能吞下,却又合不拢嘴,小嘴巴被撑得圆圆的,流着泪往下吞,喉咙都鼓起了男根前端的伞状,而下身敞开,戚忘风跪在他身上,底下的大东西也砰砰砰往里插着,他显然是受不住了,胸脯上下起伏着,但随后也被裹到了戚忘风的嘴里,啧啧啧一边插一边吮。
这个姿势累了,他又被翻了过来。
顾斯闲微微从他嘴巴里抽出来,少年剧烈的咳嗽起来,脸色涨红,手无力的推着顾斯闲的胯,哭着说:“不……不要……嗓子,嗓子痛……呜呜……”
顾斯闲蹲下来,捧着他哭花的小脸,温柔的亲了亲他的鼻尖。
大手裹住他的嗓子,给他揉。
“这么痛吗。”
他的手温热,揉捏着他敏感脆弱的喉结,夏知躲了躲,于是顾斯闲更轻了一点,夏知被揉舒服了,又没什么力气,就把脑袋搁在了他的手上,让他揉,话音带着哭腔,“疼……嗓子还疼……”
过会又抽噎着,喘气哭着说:“屁股也疼……”
“疼?”没等顾斯闲说什么,就听戚忘风冷笑一声,“老公用大几把给你揉揉就不疼了。”
说完,扶着夏知的腰,让他屁股高高,掰开,用力插进了花腔。
“啊!”
“不要插了……不要插了……”
他得一耸一耸,怎么跑都没用,剧烈的让他娇嫩的身体不停的痉挛,男人干得凶狠至极,砰砰砰的捅得小肚子一鼓一鼓。
夏知哭得满脸是泪。
“宝宝。”顾斯闲捋开他汗水和泪水湿的头发,把他拖入地狱的罪魁祸首此刻温柔的像是要把他从地狱拉回人间的天使,然而下一句,就让夏知清醒了——“怎么能在饺子里下毒呢。”
“别人给你毒,你就用。”顾斯闲微笑着,“要真是见血封喉的剧毒,岂不是让人寒心。”
夏知发着抖,他死死抓着柔软的床单,忽而抬起头,嘶声说:“那又怎样!!”
“夏哥真的变了好多喔。”
宴无危过来,扯了扯少年的脸,“以前给高先生下毒的时候,还知道用小白鼠试试呢。”
高颂寒脸黑了,瞪了一眼宴无危。
“当然被我哄过去啦。”宴无危嘻嘻笑了一下,眼神却凉凉的,“但夏哥现在真的好无情哦。”
“为什么?”
宴无危也蹲下来了,他平视着夏知,琥珀眼瞳在灯光下忽明忽暗,“……为什么呢?”
夏知别开眼,咬着唇,他被弄得很痛,他也弄不清这些问题的答案,所以不想回答这些问题。
“好吧。”
“说到底还是夏哥不大习惯这些事儿。一个月一次,还是太宽泛了。”
宴无危披着个浴巾,懒散的说,“次数多了,习惯了,就没什么了吧。”
夏知瞳孔一缩,“宴无危,你——唔!”
宴无危捂住了他的嘴巴:“哎呀,不过没关系,夜还很长呢。”
“夏哥……”宴无危抚摸着少年的头发,咧开嘴,贴着少年的耳朵说:“对自己很失望吧。”
夏知心脏猛然战栗起来,他仿佛看见了他内心的小人在捂着耳朵,不断后退,不断尖叫——
不,不要说……不要说了!!住嘴,住嘴!!宴无危住嘴!!!住嘴啊啊啊啊!!
可是宴无危的声音还是那样,不偏不倚的落入他的耳中,如同滚烫烧红的烙铁,一字一句,在他灵魂上印下冒烟的疮疤——
“没关系……”宴无危在他耳边,嗓音柔和,“夏哥可以变成任何样子……卑劣,无情,懦弱,自私,都没有关系。”
这个世界上的人永远千变万化,故事的发展也总是出人意料,没有人不会变。美人哀于白发,英雄葬于墓冢,勇敢的人开始退缩,坚强的人变得软弱。
一念毫厘之差,结局谬以万里。
夏知不动了,眼泪慢慢落下来,这泪水似乎不是来自肉体的痛苦,更多的仿佛是灵魂剧痛的尖啸。
“为什么要把我们当做敌人呢。”宴无危温情脉脉的说,“我们是你的爱人啊。”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你们这群豺狼虎豹,算什么爱人啊!!!滚!!滚!!!
夏知听见自己的内心在声嘶力竭的否认,但这否认软弱,哀伤,又苍白。
因为这否认如今已经毫无意义。
即便他为此耗尽了人生所有的心力。
他的敌人们太强大,强大到几近遮天蔽日,无所不能。
他们只能是爱人,不能是敌人。
“夏哥总有做不到的事情吧……”宴无危抚着他的脸颊,替他拭干眼泪,“冬天的湖水那么冷,夏哥还生着病,怎么能跳下去救人呢?”
宴无危的话仿佛戳中了少年的痛处,他再次发起抖来。明明他在顾斯闲温暖的怀里,却仿佛数九寒冬在纷飞的大雪中赤身。
“想做又没有勇气的感觉,多痛苦呀。”宴无危循循善诱,温柔说,“但这有什么关系呢。没有人会怪你。”
“你做不到的事情,会有我们来帮你做呀……”宴无危:“你看,贺先生不是把她好好的救出来了吗?”
“我们不是你的敌人……”
“软弱也没有关系,无能也没有关系,无理取闹也没有关系,愚昧无知也没有关系。”宴无危说,:“可以所向披靡,也可以懦弱哭泣……”
夏知就是夏知;无论怎样,都是夏知。
他历经千帆,早已遍体鳞伤。
他是脆弱需要呵护的夏蝉,是布满裂痕的瑰丽宝石,是失去尖刺的玫瑰,是折了翅膀的蝴蝶——他不需要那么勇敢,也不需要总是做危险的事,他愿意一声令下,自然有他们为他赴汤蹈火。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们都会爱你呀。”
少年拥有伤痕累累的灵魂,但那纵横交错的疤痕,在他们眼中依然闪闪发光——这是他们亲手留下的痕迹;这是痛苦,是枷锁,是伤害,但也是他们纠缠深爱沉甸甸的证明。
爱不是可以雁过无痕的飞鸟,它是镶入头 骨的锋利铁钉,一日日的在大脑中生锈病变,爱就是痛苦是伤害是妥协是磨合是抵死纠缠,它是一场漫长又无声的煎熬折磨,但总会有人心甘情愿。
宴无危说,“我们就是你的能力,你的臂膀,你的智慧,你的勇气……”
“是你的爱人。”宴无危盯着他的眼睛,温柔说,“也是你的人生……你未来的一切。”
他们磨掉了少年灵魂的尖刺与棱角,从此化身为他刀枪不入的铠甲与无坚不摧武器。
少年注视着宴无危琥珀色眼瞳,眼神渐渐放空了,一直僵硬抗拒的身体,也慢慢软了下来。
“我的……”夏知喃喃:“爱人……”
是利爪森然食肉啖骨的凶狠野兽,也是皮毛绮丽的温柔……爱人。
“嗯。”宴无危亲昵地说:“你的爱人。”
——你的一切。
黑暗如同漩涡,少年浸入其中,一点点沉沦。
他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细细软软的亲吻。
他不知道身上的人是谁,只觉巨大的疲惫缠满了他的灵魂。
他没有再抗拒。
他已无力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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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
沉沦。
只耳不能闻,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地,沉沦。
就这样,一直逃避着,在爱人们温情的利爪下,病态地,畸形地,软弱地活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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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骨香,np,完。】
【作家想说的话:】
透骨香到此就结束啦!
长生劫,不见不散!=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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