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稍微用力一扯,鱼鳞系带就松散开来,雪白的胴体像月光奉上的香甜礼物——那微微的两瓣臀,下塌的腰,满是吻痕但振翅欲飞的蝴蝶骨,雪白的后颈,真真的十足。
小麦色的大手放到了那两瓣屁股上,微微掰开,随后大片的阴影覆盖在了少年嫩软柔白的身体,而隐秘处,一根极其粗大,坚硬如铁般的阳具,带着湿漉漉的润滑液,缓缓入进了两瓣臀中间秘处……
那的小嘴被粗壮的男根强行撬开,缓缓入进去,带出暧昧多汁的水声,被朱雀戒恢复过的身体紧致而生嫩,小嘴每次都闭得紧紧的,男人进得吃力,便把白软臀肉更用力掰开了些。
被的滋味当然不大好受,趴着的少年渐渐发出了窒闷的呻吟,他有些痛苦的挣扎起来,屁股在小麦色大手下苍白无力的扭动着,奈何他腰没什么劲儿,便只能生生受着,没一会儿就哭了。
凉凉的月光温柔的抚摸着他满是吮吻痕迹的脊背,五根羽毛栩栩如生的待在右边肩膀上,仿佛一只残缺的翅膀。
男人全根没入后,少年的肚子清晰的鼓起来男根的形状。男人缓了一会,仔细感受了一番男根被软嫩肠道紧紧包裹的神仙滋味,就啪啪啪地起来。
少年发出了近乎痛苦的喘息,身下的黑色丝绸睡衣被揉皱成了一摊抹布,那背后被扯开的黑色系带缠住了他雪白的大腿,很快被水液浸湿了,在昏暗的月光下,也白得晃人眼睛。
没一会儿娇软的少年就被男人抱在了怀里,大腿朝着两边掰开,屁股啪啪啪吃着滚烫的,小嘴得大开,不停地有水液挤出来,无论少年怎么扭屁股,身体都被牢牢固定在男人身上,哪里都跑不掉。
夏知做了一个可怕噩梦。
他好像被巨大的怪物裹住了,那怪物有着庞大而黑暗的身躯,无数黏腻而湿漉漉的丝滑触手,有触手冰冷,用力缠住他的大腿,而有的触手却从他股间的隐秘处深入他的五脏六腑,滚烫的让他想疯狂尖叫,可是他张开嘴,就被粗大灵活的软东西塞进喉咙, 怼着他的嘴巴反复碾磨吮吻,让他连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
他好像要被怪物吞噬了。
他不停地挣扎着,流着眼泪,嘴巴里含含糊糊地叫着,“救命……不要……”
他好像在做一个无法醒来的,可怕的噩梦,前面受到刺激要射的时候,被大手用力握住,少年哀哀地叫了一声,随后被用力地吮住了嘴巴,肚皮得一鼓一鼓,臀丘含着巨大的,湿漉漉带着水光,他坐在男人怀里,脚尖因为男人的动作不停地摇晃,黑色的真丝睡衣已经被甜甜香香的水浸透了大半,一条纯黑丝带吊在床边,尾端滴着透明的水。
“老婆……嗯……好香……老婆……”
“好想你……老婆……好骚……好白…………”戚忘风着迷地亲着少年红肿的唇,下身裹在潮湿温热的穴道里,被少年吸得神魂颠倒,“操……爽死老子了……他妈的,白天不给老公操,晚上便宜那个小白脸……”
……
夏知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极其地疲惫。
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打了一顿似的,痛得要死。
他揉着太阳穴起来,洗漱的时候顿了顿,有些心神不宁地检查一下身体——他身上还是那件昨天戚忘风逼迫他穿上的睡衣,微微往下一拉,能看见雪白的胸口,干净流畅的锁骨,连吻痕都瞧不见一个。
夏知顿了顿,他又转过身看了看后背,昨天戚忘风留下的吻痕和咬痕都不见了。
是朱雀戒的力量……
夏知想到昨天的噩梦,又觉得难受,他刷牙的速度慢了下来,精神也有点说不清的颓丧。
他摇摇头,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再坚持一个月就好了。夏知,再忍一忍,很快,一切就能结束了。
这一天贺澜生给他发了很多消息,夏知害怕戚忘风又翻手机,语焉不详地回复了几句,贺澜生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接。
倒是戚忘风,给他发消息聊公司的日常,夏知其实也没有多少回复的兴致,但还是强打着精神回几个表情包。至于贺澜生,有时候连表情包都懒得回。
于是没几天,遭受冷落的贺澜生就回来了。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贺澜生笑眯眯的从后面抱着沙发上盘着腿打游戏的人,举起了自己的礼物盒子:“铛铛铛~”
夏知正卡关呢,他这几天好不容易打到了最后,这个蜂巢女王的boss设计的有点难,很吃操作技巧,他调的又是困难模式。
一般出了新游戏,夏知都会调最困难的模式开始打。简单模式他很快就能通关,漫长的时光就显得索然无味起来。
困难模式总要消耗非常非常非常多的时间,需要非常非常仔细地去推敲走位和操作技巧,同时还要有超乎寻常的耐心和勇气和观察力,才能找到怪物的长处和弱点。
夏知有时候不觉得自己在打游戏,有时候会觉得,这是他正在体验的人生。
不过最后一关实在是有点难了,夏知已经在这里卡了整整三天了。
是以对于贺澜生的【礼物】,他十分不感兴趣地推开了,“别吵,卡关呢。”
“嗐,你是看都不看啊。”贺澜生扯扯他的脸,带点笑意似的威胁,“快拆开。”
“……”
贺澜生这一打断,夏知操纵的游戏小人没能跳起来,一下又被女王的钢铁翅膀扇成了一团肉泥。
夏知只得扔下游戏手柄,去拆贺澜生送她的礼物——嘿,还别说,拆开之前夏知心里觉得很烦,但拆开之后,却真的是意外之喜了——
贺澜生竟然给他带了金属怪物的拼装模型,就是他正在玩的这款游戏里的终极boss——一只类蜜蜂的带翅膀的巨大黑色畸形虫子,正是这三天把他折磨得欲生欲死的蜂巢女王。
说是女王,其实本质上还是一只造型夸张而细密的虫子,是那种密恐患者会当场死亡的程度。
这个金属拼装模型的零件做工极其精细,翅膀上的纹路都栩栩如生,甚至夏知在游戏里见到的女王的一些羽翼震颤的小细节都做得极好。
模型上,女王的成品,收敛着扭曲而锋利的翅膀,一张骨质构成的脸是暗黑的纹路,傲慢而矜持地端坐在属于她满是扭曲虫卵的王座上。
“嘿,漂亮吧。你把它装好后还能飞。”
贺澜生笑嘻嘻地说:“我投资了那个游戏公司,这个模型是他们公司跟我手底下的厂子合作出品的限量款,你拼成以后下面会组合成二维码,扫一下还能拿到最新的dlc。”
夏知虽然对贺澜生观感不咋地,但不得不说贺澜生是真的很会投其所好,至少夏知是真的很喜欢这个模型,一直在摸那个精密的小翅膀。
“哎,这可是我在病中拖着孱弱的病体千挑万选出的礼物。”贺澜生唉声叹气,“怎么送出去了,对面连个好脸色都不给啊。”
“……”
夏知默了一会,说:“你爽约了。”
“哎,还不是因为那个臭傻逼。”贺澜生拿着夏知都手摸自己的脸,“你看你看,这里还肿着呢。”
夏知用力把自己的手抽回来,语气也不好,“谁让你们打架了,是我让你们打架的吗?”
“那当然——”贺澜生看少年神色狐疑,语调一转:“不是。”
“……”
“哎呀,公司合作的项目出现了一点小分歧。”贺澜生咳嗽两声说:“没谈拢,没谈拢。”
“没谈拢就打架?”夏知有点难以置信:“你们是没进化的元谋人吗?”
贺澜生也瞪眼睛了,“哪里的元谋人长得有我帅啊?他妈的拉出来遛遛——哎我说夏知你有没有点儿品位啊,拿我这么一大帅哥跟野人比?”
“确实不应该跟野人比,人家野人钻木取火知道靠劳动获取果实,至少不抢,跟你比确实委屈人家了。”夏知回过神来,撇撇嘴:“动物园倒是有很多你这种类型的猴子,吃不到香蕉就扇路人巴掌,强取豪夺一套一套66的。”
贺澜生掐夏知的脸,“男朋友辛辛苦苦给你带礼物你就这样说话啊,三句话从人类到野人再降级到猴子,下一句是不是变成草履虫了,啊?”
“哦,不对,逻辑不对,照你这样说,”贺澜生说:“草履虫与世无争,不会强取豪夺,我这么个大帅哥又委屈人家草履虫了是吧?”
夏知把自己的脸从他手里揪回:“放手……我可没说你是草履虫……”
虽然夏知觉得对方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得了得了,”贺澜生说,“你男朋友躺了那么些天病床,你安慰都不说一句啊。就记得我爽约了?”
夏知捡自己的游戏手柄,重新加载游戏:“……又不是我打的……”
贺澜生瞧着夏知爱理不理的态度,以及微颤的睫毛,啧了一声,他俯下身,一口咬上他的耳垂。
“!!”
夏知陡然一个激灵,捂着耳朵从沙发上跳起来,“卧槽,傻逼吧你?!干嘛!”
贺澜生挑眉,抱着肩膀瞧他:“你害怕什么啊。”
夏知瞳孔微微一缩,摁着游戏手柄按键的手也是一顿:“……”
贺澜生神色轻佻:“怎么,害怕被戚忘风发现你跟我说话,晚上回来收拾你?”
夏知他避开了贺澜生含笑却极其锐利的视线:“什么啊……谁害怕了。我害怕他干什么……”
妈的……知道还凑那么近……烦死了……
“哎呀,害怕有什么丢脸的。”贺澜生绕了沙发一圈,靠着夏知坐下了,拿起了另一个手柄,半真半假地说:“我也怕呢。”
“……”夏知看他一眼。
明明是一丘之貉……装什么装……
贺澜生又搭着他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哎,你出去的事儿,他答应你了?”
“……”
夏知垂着眼,没说话。
“哦,真答应了。”贺澜生说:“你信他啊?”
夏知抿了抿唇,很不耐烦地想把他胳膊给弄下来:“不信他,难道信你吗?”
“哎我都说多少次了。”贺澜生就是搂着他,夏知弄了几下发现撸不下来,心里烦躁,贺澜生又掐他的脸,吊儿郎当说:“我那又不是故意爽约,你就不能容许一点不可抗力啊。我说你做事儿能不能别那么死板。”
见夏知打定主意不搭理他,贺澜生叹口气,摇摇头说:“唉,本来想半个月后,他不带你去,我带你去来着……”
夏知陡然抬起眼看他。
但他随后察觉到自己的动作有点太突然了,又低下了头,苍白地掩饰了一下:“……”
贺澜生心中便有数了。
他前两天给戚氏找的麻烦足够对方收拾一个月了,戚忘风手里抓着他家的把柄,他手里也不是没有戚家的秘密——戚家私底下用人体试药的事儿,虽然戚家对外宣称一切都是出于自愿,但到底是不是自愿,就有待商榷了。即便药厂跟军方沾亲带故,但常言道,水至清则无鱼,一个药业做那么大,自然不可能是一汪清水。药厂虽然看守严密,但也不是一块不透风的顽石,实际上只要贺澜生借着自己的身份视察药厂,再有意买通一些人,药厂背后那些不可言说的藏污纳垢,很轻易地便能在贺澜生手底下水落石出。
戚氏药厂到底和军方合作,保密级别很高,有些事情,外人想查,很不容易,奈何贺家现在和戚氏是举案齐眉的合作方,千防万防,到底家贼难防。
贺澜生这些日子深入接触了戚氏的药厂,对药厂背后的弯弯绕绕,自然也是洞若观火。
双方合作,以诚相待那都是演给外人看的,真傻白甜的都是诚心,那不是做生意,那是肉包子打狗,给人送菜。
所以对于戚忘风给他的威胁,贺澜生倒是很从容,但他也不傻,知道不能真把戚忘风逼急了。
毕竟合作向来是共赢的,他们两个撕起来两败俱伤,合作告吹不提,夏知要是借机跑了——其实他自己跑了还好,到底没钱没势,身份被戚忘风捏着,身体也娇娇弱弱的,跑不了多远就能抓回来——但要是被那几个人提前抓到……放国内还好,要是被他们藏到国外哪个犄角旮旯里,可就真找不回来了。
那才是真的得不偿失。
……
贺澜生明面上笑着,几重心思却如电转,夏知的神色他瞧得分明,半个月这个筹码绝对足够了——看少年的神情,显然戚忘风跟夏知谈的期限肯定比这个长。
贺澜生商场谈判谈得多了,最近接手家里生意更是各种场子来来回回的跑,夏知这点功夫哪里瞒得过他。
本来贺澜生还想着,要是半个月打动不了夏知,他就缩到十天八九天的,但看着夏知这反应,半个月就成了。
夏知:“……你少糊弄我。”
“哎,我怎么糊弄你了。”贺澜生:“这次绝对是真的,说半个月就半个月,绝不爽约。”
“是是是,是真的。”夏知撇嘴,“到时候跟戚忘风有口角,又要跟猴子一样打架,然后爽我的约。”
“嘿我说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呢。”贺澜生气笑了,“你男朋友我就是跟人打架,那也是潇潇洒洒的好吧?放古代高低得是那种御剑如风见义勇为的大侠,那傻逼还不知道是地上的哪棵大葱呢。”
夏知叙述事实:“大侠你住了半个月院,人家大葱第二天就回来了。”
贺澜生咳嗽两声:“那这不是现代社会吗,咱得讲究点基本法吧……”
夏知不想跟他扯犊子了,他游戏加载完了,“起开……”
贺澜生把他手柄拿到一边,“谈正事儿呢打什么游戏,谈完再打。”
夏知伸手去抢,贺澜生就把手柄举起来,夏知够不着不说,整个人还被贺澜生顺势扯着肩摔到了人怀里,男人丝绒衬衫下的肌肉硬邦邦硌得人疼。
两个人就这样滚在了沙发上。
夏知抢不着手柄,又被男人的肌肉硌到了手肘,恼了,“你干什么!我跟你有什么好谈……唔!”
少年皮肤白,生起气来脸颊就泛了诱惑的粉,眼尾也带着些红。
男人喉结陡然一滚,没忍住,上来就亲了他的嘴巴,滚烫的大舌肆无忌惮地伸进去,缠着少年惊惶失措的小舌头,亲得啧啧作响。
“唔……唔唔!放……咳咳……”
唇齿厮磨,香气丝丝溢出,充满了的味道。
不过贺澜生之前已经吃过了戚忘风研制的特效药,所以不至于太过失控,总归被这香味挠得人心痒痒,他掐着少年的后脖颈,迷恋地说,“宝宝好香……”
夏知挣扎一会儿就没了力气,趴在贺澜生怀里擦着嘴巴喘着气,脸颊上的红不知道是恼还是呼吸不畅憋的,“滚、滚开!”
“哎,我刚刚亲你,你说会不会被他看到了啊。”贺澜生贴着夏知的耳垂,声音沙哑,“他晚上回来看见了,不会教训你吧……”
夏知瞳孔微微一缩,想到戚忘风的警告,更用力地想推开他,贺澜生却把人拽得离自己更近一点,笑道:“哎呀,开个玩笑。”
夏知咬牙切齿:“他要是看见了,我就说都是你强迫我的!”
刚出院的贺澜生“操”了一声,“我说你是一点都不心疼人啊。”
夏知冷笑:“大侠那么牛逼,切葱跟切菜似的,还要人心疼啊。”
“哎你真是。”贺澜生坐起来,把人抱在怀里,眉毛挑起来,坏笑道:“我要是又进医院了,谁带你出去玩啊。”
夏知撇开脸,“不劳大侠操心。”
“我不操心你操心谁。”
“他这个月焦头烂额地,真不一定能顾及你。”贺澜生说:“哎,不过我也知道,你呢也不是不想搭理我,你是害怕被他发现,他收拾你,嗯?”
“……”夏知想,倒也不完全是……
但嘴上却哼了一声,“你知道还吓唬我。”
贺澜生:“行行行,我道歉,对不起,行了吧?”
夏知:“道歉就道歉,还行了吧,一点都不真诚,我说不行呢?”
贺澜生二话不说开始解裤子,满脸真诚:“那我只好卖身给你了……”
夏知手忙脚乱地摁住他脱裤子的手,面红耳赤骂道:“卧槽,你能不能别在这里发癫!”
“那你亲我一下。”
“滚。”
“那我亲你也行。”
“啪!”
贺澜生捂着自己的脸,瞪大了眼睛:“卧槽,你怎么好意思对这么帅的脸下手的!”
“是啊,我也想问问你,脸长这么丑,”夏知攥紧酸麻的手:“你怎么好意思随地乱扔的?”
“卧槽,你说我丑???你什么情况?你审美被狗吃了?你不会觉得戚忘风比我帅吧?”
“你脑子才被狗吃了,两个都丑,滚,别掐我腰!”
贺澜生觍着脸说:“我比他帅点就行。”
“你最丑。”
贺澜生痛心疾首:“我建议你重新塑造一下自己的审美。脑子笨可以学习,审美不行那就真的完蛋了。”
“我审美好得很,不用你操心……”
“没事你好看就行了,自古美女配英雄嘛,英雄不用太帅,周正就行了。重要的是气质。”
“操,贱不贱啊你。”
“乖宝别说脏话,给我亲一下……”
“亲你妈……”
贺澜生又要亲,夏知就掐他的脸使劲撕,两个人在沙发上滚了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
夏知和贺澜生骤然一僵,夏知一回头,就看见戚忘风脸色铁青地看着在沙发上的他俩——他俩的姿势实在尴尬,夏知坐在贺澜生腰上,趴在他胸口用力掐着他的脸,贺澜生的手刚好在夏知屁股上。
贺澜生:“。”
夏知:“。”
夏知脑子犹如电转,嘴巴没经过脑子,脱口而出:“贺澜生欺负我!!”
贺澜生:“卧槽。”
毫无疑问,戚忘风和贺澜生又打起来了,客厅犹如狂风过境,一片狼藉。
夏知抱着不知所措的闪电,躲在流理台后面,也没想到他们能打成这样,一时间有点后悔。
他张张嘴,下意识:”戚忘风你别打他了……”
戚忘风顿了顿,恼羞成怒之余,下手更狠了。
贺澜生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夏知。
……
两天后。
【澜:宝宝,我腿疼。[土拨鼠落泪]】
夏知偷偷觑了一眼洗手间,戚忘风在里面洗澡。
他飞速回。
【知了:活该,还不是你犯贱。】
【澜:腰也疼。浑身都疼。本来能带你出去玩的。[土拨鼠落泪]】
夏知:“……”
夏知也有点后悔,他也没想到自己看见戚忘风后会那么慌,一张嘴就说了那种话,让戚忘风把贺澜生打成那样。
其实对于贺澜生说的半个月带他出去玩,他还是很意动的,毕竟能早走,谁想在这里熬……
就是没想到戚忘风会突然回来拿文件……
好像还挺严重的……
【知了:……你没事吧?】
【澜:没事……骨头没断……就是好疼[土拨鼠落泪]】
【知了:哦那就都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他一会儿出来了要检查我手机。没事就好我删了。】
【澜:???啊?卧槽你等下,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夏知手都挪到删除联系人上了,说真的,贺澜生的手机号还是他第一个记住的。
【澜:我不会失约的,半个月后肯定带你出去玩。你特么的别删那么快。】
贺澜生看见消息还能发出去,没有红色感叹号,松了口气,飞快地发。
【澜:后天会来一只叫cupid的电子狗,到时候我们用那个联系。】
cupid?
夏知没来及细想,就听见浴室门被拧开了,他心里一慌,立刻把贺澜生从自己微信里删掉了。
戚忘风出来就围了条浴巾,露出结实得跟铁块一样的八块腹肌。
他拿着白毛巾擦着潮湿的头发,随手把浴室门关上了。
夏知已经洗过澡了。
他看见夏知正低头看手机,拉了把椅子坐下,漫不经心说:“看什么呢?”
浓郁的男性荷尔蒙味道逼近了夏知,夏知心脏重重一跳,“没看什么……”
他抓了抓手机,半晌,把手机递给了戚忘风。
戚忘风眉毛一挑,“干嘛。”
夏知:“……你不是要检查吗……”
戚忘风盯着他,忽而笑了,他懒散道:“你没审讯过犯人吧?”
夏知看他。群1`10,37¢96ˉ82,1看后续
“一般刚开始,越是主动交代的。”戚忘风似笑非笑说:“……要么撒谎,要么串供……销毁证据之后,才这样自信满满……”
被戳中心思,夏知攥着手机的手指发白,他一把把手机收回来,“你爱看不看。”
但他收到一半,手腕就被戚忘风抓住了,夏知眼前一晃,整个人就被抱到了戚忘风怀里,浓重的男性荷尔蒙味道伴随着沐浴露的清香包裹了他,戚忘风:“开个玩笑都不行啊。”
他抱着夏知,把脑袋搭在了夏知肩膀上,潮湿的头拱着夏知,仿佛一只在向伴侣撒娇的大型野兽,拿着夏知的手打开了手机,“看看老婆今天都玩什么呢……”
夏知坐在他怀里,微微咬紧了下唇,男人浓郁的气息不由分说地裹住了他,让他很舒服又很难受,认过主的身体迷恋甚至依赖着男人的气息,再加上感觉到了男人胯部紧紧来顶着他股间的硬物,于是开始控制不住的骚动,花腔开始饥渴的发痒。
夏知强硬遏制着这种感觉,可毫无作用,看着手机的眼睛,瞳仁都开始控制不住放空了,身后的穴嘴翕张着,控制不住地想要吞下男人的东西。
……怎么……回事,之前虽然也会有点难受,但是不会有那么大反应……
戚忘风感觉到怀里的少年轻轻颤抖着,很难受地磨蹭着两条腿,股间渗出了潮湿的液体。
少年的反应为什么会这么大,戚忘风心知肚明。
少年在这里的日子看似过得安稳平静,实际上每夜的官司就没停下过,一夜一夜地被人掰开屁股一遍遍地吃干抹净,花腔每天晚上被人顶开,虽然男人会控制着不满满当当地射进去,射得人整个小肚子都鼓起来,但操嗨了也会忍不住把花腔捅开,再满满地把乳白的液体射到肠道里。
清理的时候,花腔都是肿着的,但发肿之前,多少也会吞一点塞满肠道的进去。
等朱雀戒把人身体恢复以后,紧闭的花腔里便会含着一点男人的东西。
日积月累的对少年作用下来,认主反应自然更剧烈了些。
戚忘风要的就是这个反应。
男人的手开始慢慢往下,揉捏着他的胸乳,嗓音沙哑,“想要吗?”
夏知忍得额头都是冷汗,他猛然回头,主动亲住了戚忘风的嘴,眼睛潮湿泛着红。
戚忘风心脏重重一跳,抱着把人扔到床上去,整个扑在了少年身上,迫不及待地撕烂了少年的睡衣,迫使他露出漂亮的身体。
少年却慌了,尖叫道:“不要!!不要……”
他紧紧拉扯着破烂的睡衣,小屁股一缩一缩的,左右扭着,不停的躲避着热烫好似铁杵一般的东西,他主动一下一下亲着戚忘风的脸,被细小的胡茬刮得疼,语调甚至带着些哭腔,“别弄,别弄……求求你,求求你……”
少年像一只被扔到热锅里的白虾,挣扎跳动着,妄想逃脱一场被人蒸煮煎炸的噩梦。
戚忘风的大手捂着少年的屁股——太小了,以至于他一只手就攥住了,少年于是就扭不动了。
戚忘风被夏知亲得满脸都是香香的口水,激得戚忘风硬胀得不行,都发痛了,他用力喘了几口粗气,“不进去,老公抠一下给你解解痒。”
“不要,不要,我不痒……变态……变态!”
“不,抠一下就变态?”戚忘风瞪眼,“有那三个人一起变态?”
他一边说一边迷恋地看着被他完全困在身下无处可逃的少年,捂着他屁股的手探出一根手指,入进那软热的穴里,用力抠了一下那淌水的花腔。
坚硬粗糙的手指不由分说地抠开了少年身体最敏感柔软的花腔,果然摸到了里面湿粘的,被少年身体捂得温热的浓郁白液。
少年浑身剧烈抽搐了一下,蓦地尖叫了一声,嗓子都破音了,脸颊潮红,的身体泛起了极其美丽的红粉,整个在了床上,不停地喘息,像一条搁浅的白鱼。
“老婆真好看,老婆……”
少年被刺激得挣扎不动了,戚忘风抽出手指,低下头开始用力亲,亲他的额头,鼻梁,唇,下巴,锁骨,,亲得啧啧作响,又舔又亲又咬,亲完了正面就握着少年的腿根,把大腿抬得高高地开始亲后面,少年整个人被他亲得湿漉漉。
与此同时,医院,vip单人病房。
“操。”贺澜生看着平板里的活春宫,“妈的。”
但他的视线牢牢地锁在了少年哭得潮红的脸上。
真他娘的好看……
就在此时,戚忘风微微掀起眼皮,朝着他的方向望过来,漆黑视线锐利得犹如一把出鞘的刀锋。
与此同时,少年又有了力气,哭着开始蹬他,“走,你走……”
戚忘风于是收回了视线,抱着睡衣褴褛破碎的少年开始哄起来,“哎没控制住,就抠了一下,老婆不气不气……诶我给你顺顺气……”
嘴上说着给人顺气好听话,大手却在抚弄着少年敏感的胸口,一下一下撸得皮肤泛着红粉,小乳肿得老高,弄得少年哭叫起来。
“老公给你换了睡衣就走……”
贺澜生啧了一声,看着戚忘风起来,从衣柜里给少年挑了一件极其的情趣睡衣。
夏知知道换了睡衣就能把男人打发走了,是以每次都很乖——当然,之前有过偷偷把睡衣脱下来换正常睡衣的时候,但第二天被戚忘风发现后就把屁股给打肿了——偏偏男人打屁股的时候也不凶,就懒懒散散的,“怎么老公给你穿的睡衣都不穿?你这睡衣连屁股都挡不住啊,大半夜露着屁股是想勾引谁呢?"
说到后面,又痞气起来,"老公几个月没开荤了,别他妈的忍不住,今天给骚老婆开了苞——”
可是他手重,就算是随便打打,也够夏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听见后面的荤话更是害怕得不行,后来不管戚忘风给他穿的睡衣多怪异,他也就忍气吞声的穿上了。总归晚上被子一盖,谁也瞧不见他穿了什么。
今天这件睡衣是半透明白绸质地的,前面胸口处是镂空的蝴蝶形状,遮掩其下的小乳若隐若现地勾人,更让人羞耻的是,睡衣只有前面一面,后面是空的,脖子,背脊,和腰的地方有几根交错的柔软白纱,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整个屁股都露出来了。
夏知羞耻地换上之后,立刻红着脸让戚忘风滚了。
……
贺澜生看着少年的蝴蝶白纱睡衣,吹了声口哨。
戚忘风这直男审美,别说,人穿上是真他妈的骚。
他手机振动起来。
【傻逼直男:把你那摄像头关上,别他妈地跟个变态一样偷窥别人夫妻生活。】
贺澜生在病床上跷着腿,懒洋洋地回。
【澜:你说什么,我做检查呢,被你打成脑震荡了,医药费记得赔啊。】
【傻逼直男:坟地都帮你买好了,明天记得拎包入住。】
贺澜生嗤笑一声,“傻逼。”
他刚要回点什么,抬眼一看,发现平板一片漆黑,摄像头被人挡住了。
贺澜生哼了一声,轻车熟路地开了另一个夜视摄像头——于是少年房间汹涌的情事陡然一览无余。
少年眼睛闭着,脸颊泛着潮红,口水流出来了,可就是沉睡不醒。
月光勾勒出了他极其漂亮的腰线,那情趣睡衣后面是交错的长白纱,裹着少年玲珑有致的身体。屁股撅的很高,被男人铁杵一般的东西沉甸甸的操进去,优美的腰线被男人一手握在掌中,啪啪啪操得汁水四溢,他大概是痛苦,收缩着屁股,结果就重重挨了一巴掌,小屁股整个红肿起来。
伏在少年身上的男人像一只癫狂的野兽,浅薄的月光也遮掩不住他们俩的极致肤色差。泛着汗水的暧昧古铜色和浸着薄粉的雪白,一个强壮凶悍,一个柔弱堪怜。
戚忘风操爽了,把趴伏着的少年面对面抱了起来,从正面操,少年的腿被抱着环绕在男人腰上,贺澜生能看到那粗大的东西整根都入了进去,下面两颗巨大的卵蛋不停的拍打着少年的红嫩的屁股,少年他好像也在做着痛苦的噩梦,可能就算在梦里,也得泪流不止,孱弱的手臂本能般用力抱着戚忘风的脖子,雪白飘着粉的身体不停的往上耸,屁股一抖一抖的,妄想着逃脱大几把粗弄,但这当然毫无用处,那巨大的东西被肠道裹吸的爽飞了天,哪能轻易放过他,少年竭尽全力往上耸高了,那被汗水浸透的小麦色大手就往下用力去扯动少年背后雪白的丝带,少年陡然就像一只被蛛网密密裹住的猎物,整个往下重重落在了男人坚硬如铁的几把上,哭叫着蹬着腿,被耸动的几把操穿了肚子。
“操。”贺澜生看硬了,他骂了一声,手开始往胯下摸。
不知道操了多久,贺澜生估摸着少年的穴都得操肿老高了,他看着戚忘风粗暴野蛮的操作方式,一边撸一边评价了一句:“蛮牛。”
但不得不说,只是看的话,确实足够涩情,的少年像野兽嘴里一只孱弱的猎物,被野兽翻来覆去的弄,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有一次被放到了厚厚的地毯上,被握住了一只腿的脚踝,高高抬起,露着完全肿的红粉小嘴,又把男人的东西噗呲含进去,平坦的小肚子立刻鼓起来男根的粗硕形状,白纱完全被汗水浸湿了,变成了完全透明的,黏黏糊糊的贴在被揉捏肿大的上,偶尔少年没了力气趴在地上,后面的男人一耸一耸的,他趴着,地毯就摩擦到小,少年受不住,又敏感地哭着翻身,把被透明白纱湿漉漉覆着的露给男人看。
翻身的时候,粗几把在穴道里自然也是一个一百八十度。
贺澜生和戚忘风同时操了一声。
他妈的,该被淦烂屁股的小。
被夏知突然的翻身刺激了,戚忘风紧紧捏着少年的屁股射了进去,汹涌的白液高压水柱般激射进去,直直刺激着最敏感的前列腺,夏知的手用力抓着地毯,脖颈往下扬起一个极其优美的弧度,裹着胸口的透明蝴蝶翅膀陡然飞扬起来,一下让戚忘风看直了眼。下身还在射,少年的肚皮鼓起来,戚忘风捏着夏知屁股的手松开,挺着几把往前耸了耸,然后慢慢抽出来,乳白液体慢慢渗出来,等完全抽出来的时候,“啵”的一声轻响,那红艳艳的肿大穴道漏着婴儿拳头大的洞,浓稠的白液黏糊得大块大块地涌出来。
贺澜生嘶了一声,摸着下巴叹气:“还老公呢,操那么狠,真给人把屁股烂了。”
难怪少年一提戚忘风收拾他,虽然强装镇定,眼底却是藏不住的惶恐。就凭戚忘风这么一逮到人就往死里把屁股烂的劲儿,啧啧啧。
真是疯狗啊。
贺澜生看着戚忘风抱着夏知去清理了,实际上戚忘风很聪明,这些情趣睡衣他会准备两套,哄骗着少年穿上,晚上弄完后,会再给他换上干净的。
贺澜生伸了个懒腰,舒服地倚靠在了病床上。
他会告诉戚忘风衣柜的事情,当然不是怀着让戚忘风操老婆的好心。
他咔嚓把录像保存了下来。
这几天的录像他一直都存着,只是心里膈应一直没来得及看。
贺澜生悠闲地想,录像到时候给夏知一看,戚忘风那怎么装也装不像的君子形象,可就彻底在夏知面前崩盘喽。
“都是大尾巴狼,”贺澜生看着录像轻嗤,“你装什么好人哦。”
不过,最近时机不行……夏知脸上藏不住心思,现在给他看了,估计要崩溃了。
贺澜生瞧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叹气想,那种时候,他不在人身边贴心安慰,可不能算得是一个称职的男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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