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充满奇幻与冒险的青青草原,一场危机正悄然笼罩着羊村的英雄们。喜羊羊望着躺在床边毫无生气的懒羊羊等人,心中的愤怒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他们本身受的伤并非致命,可那恶毒的毒药却让伙伴们陷入了无尽的沉睡。风六娘的话仍在耳边回响:“他们中了毒,必须要有特殊解药才能解毒。”
“吱呀——”房间的门被推开,风六娘看着趴在床边的喜羊羊,心中满是担忧。她轻声说道:“他们本身受的伤不是很严重…但,他们中了毒,所以才一首沉睡…必须要有特殊解药才能解毒。” 风六娘一脸严肃,还想说什么时,一个小二匆匆忙忙跑了进来:“掌柜的,乌鸦掌门和炎火门的人还是不肯走!”
“那些人,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风六娘眉头紧皱,边说边往外走。喜羊羊却在此时拦住了她,他的声音变得平淡而冰冷:“我去吧…” 额前的刘海因为刚才的崩溃而凌乱,投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的眼神,让人无法分辨其中的情绪。
“…可是你现在是所有人的目标!你一出去,先前被吓退的门派又会回来的,到时候更麻烦!”风六娘急切地劝阻道。她深知喜羊羊如今的处境,无数双贪婪的眼睛都在盯着他,只要他一露面,必将引来无数麻烦。
“放心吧…我解决的了。”喜羊羊的语气坚定,仿佛有着无穷的信心。那股不容置疑的气势,让风六娘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
“放心什么放心,喜羊羊你冷静点!”风六娘试图再次拦住喜羊羊,却被一堵无形的风墙挡住。喜羊羊缓缓回过头,阴影散去,他的表情看似正常,没有风六娘想象中的愤怒和仇恨,可那眼中的淡漠却让人感到陌生。
喜羊羊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下楼。炎火门的人见到他后,人群瞬间骚动起来。 “呦,这不是喜羊羊吗?怎么?不藏了?”乌鸦掌门站在人群最前面,斜着眼,满脸挑衅地看着喜羊羊。他那嚣张的模样,仿佛在向喜羊羊示威,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你们都动手了,我又怎么会不回来呢?”喜羊羊的脸再次被阴影遮盖,身上的气息陡然变冷。突然间,一股强大的奇力如同一股汹涌的火舌般喷涌而出,瞬间将整个客栈都笼罩在了一片绿色的微风之中。这股奇力来得如此迅猛,以至于客栈里的人们都被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竟无人能反应过来。
然而,就在这股奇力即将失控之际,它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硬生生地压制了下去。这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仿佛只是眨眼之间的事情,让人根本来不及看清其中的变化。
站在一旁的乌鸦掌门,原本还想趁着这股奇力的爆发对喜羊羊冷嘲热讽一番,但当他看到奇力如此迅速地被压制下去时,他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喜羊羊,显然对他能够如此轻易地控制住这股强大的奇力感到十分震惊。
不过,喜羊羊似乎对乌鸦掌门的反应毫不在意。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乌鸦掌门,似乎并不想与他过多纠缠。
“滚开!”喜羊羊的声音平淡而冷漠,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威慑力。那些弟子被这气势唬住,一时不敢上前。但没有乌鸦掌门的命令,他们也不敢让开,就这么僵持着。
“你…呵,你以为你是谁呀,说滚就滚,我不要面子的吗?”乌鸦掌门仍在嘴硬,试图维持自己的威严。他心里其实也有些发怵,但在众多弟子面前,又怎能轻易示弱。
“我再说一遍,滚开!”这一次,喜羊羊的声音严厉了许多,身后凭空出现一道道风刃,闪烁着冰冷的光芒。风六娘终于突破风墙,从楼上匆匆下来:“喜羊羊你冷静一下啊!” 她的声音带着焦急,生怕喜羊羊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六娘…我很冷静,不过是换种解决方式罢了。”喜羊羊侧着头,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蓝色的扇子,遮着下半脸。那模样,既有几分神秘,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
“喂喂,当我不存在啊!喜羊羊你……”乌鸦掌门的话还未落,风刃便如闪电般落下,丝毫不差地刺中每一个人。被攻击打中的弟子以及乌鸦掌门纷纷倒在地上,他们目瞪口呆地望着面前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喜羊羊。 此时的喜羊羊,不仅攻击方式让人胆寒,他的语气、态度、气息,都仿佛换了一个人。他就像一个冷酷的王者,掌控着一切。
喜羊羊很有分寸,除了人,客栈没有受到任何损害,仿佛早就计算好每一道风刃的攻击目标、距离和力度。但,似乎漏了一个小猫…不过,这也是计划之一。
“告诉那些人,要想拿麒麟鼎,就来灵熙广场,喜羊羊,会在那里等他们…” 喜羊羊的声音在客栈内回荡,随后,消息如野火般迅速传开。大批大批的人朝灵熙广场涌去,他们为了抢先一步,对别的门派弟子大打出手,眼中满是贪婪。在他们心里,麒麟鼎的诱惑远远超过了一切道德和底线。
“喜羊羊!你究竟想干什么…”风六娘看着眼前的少年,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她仿佛不认识眼前的喜羊羊了,或者说,喜羊羊变成了她不认识的样子。
喜羊羊并没有回答她,在他心里,这就是一场狩猎游戏。他是猎人,而那些被贪婪驱使的人,是猎物。
“诶…不管你想干什么,懒羊羊他们最多也就三天时间了,到时候,毒气攻心,就算想救也救不了。”风六娘虽然知道喜羊羊不会轻易行事,但心里总有一个坎。她害怕喜羊羊会像之前的北冥一样,被仇恨冲昏头脑,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他们还真狠,我知道了,龟去来,守云,这里就拜托你们了,我去会会他们~”喜羊羊交代好后,便穿上黑袍,消失在夜色中。
另一边,在灵熙广场,三大门派的弟子都聚集在一起了。意外的是,合盟的人居然也在。 “呀!这不是铁面尉长吗?你怎么会来这里?”人群中有人惊讶地问道。
“喜羊羊是合盟罪犯,既然有关于他的消息,就必定不能放过!”银勺长老严肃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只要是合盟认定的罪犯,就绝不能逃脱制裁。
“这老家伙怎么也在…”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着,语气中满是不满。但在银勺长老的威慑下,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别管他了,喜羊羊呢?不是说他会在这里出现吗?”冰清门某弟子焦急地问道。他的眼神中透着急切,显然也是被麒麟鼎的诱惑冲昏了头脑。
“对啊,羊呢?”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着,人群逐渐躁动起来。
“羊呢!不会是谎报消息吧?!”人群中有人大声喊道,不满的情绪在人群中迅速蔓延。
就在这时,起风了。阵阵笛声伴着树叶飘出,顺着笛声的方向看去,一只穿着黑袍的小羊坐在刑罚台上吹着笛子。台下的人望着喜羊羊,眼中满是贪婪和欲望,都想得到那让人梦寐以求的麒麟鼎。但炎火门的事给他们打了一支预防针,即使再想要,也不敢轻举妄动。 喜羊羊的笛声悠扬却又带着一丝诡异,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神秘的故事。那笛声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了每个人的心,让他们既害怕又渴望。
一曲结束,喜羊羊收起笛子,身边的奇力化作风,围绕着整个广场。就像当时在客栈里一样,喜羊羊一步步走下刑罚台。台下的弟子不由自主地后退,他们被喜羊羊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所震慑。见此,喜羊羊耻笑道:“不是想要麒麟鼎吗?怎么又不敢动手了?当时你们对我的朋友下手的时候应该不是这种状态吧~” 他的声音带着嘲讽,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刺进那些人的心里。
某个门派的一个弟子突然出声:“怕他干什么?我们那么多人,还怕打不过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盲目和冲动,仿佛只要人多,就一定能战胜喜羊羊。
“上…上啊!” “为了正义!” 其他人也在他的鼓动下,纷纷叫嚷着要动手。但他们心里其实还是有些害怕,只是被那贪婪和虚荣冲昏了头脑。
“正义么?真是,可笑至极…”喜羊羊的声音冷漠低沉,就像那无情的风刃一样,肆意攻击着他们的内心。他看着这些人,眼中满是不屑。在他看来,这些人所谓的正义,不过是贪婪的遮羞布罢了。
喜羊羊脚下出现他的奇力标志,巨大的风力将所有人吹得左摇右晃。 “看你们摇摇摆摆的样子,还真是像一个个小丑…”喜羊羊的声音在广场上空回荡,那些人被吹得睁不开眼,却又无法反抗。他们在风中挣扎着,就像被狂风肆虐的树叶,毫无还手之力。
至于合盟的人,他们早就在起风时退出了广场。 “长老,我们要动手吗”铁面拱手行礼,等待着银勺的命令。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犹豫,虽然他是合盟的尉长,但面对喜羊羊,他也不敢轻易做出决定。
“嗯,再这么下去,恐怕里面的人都会受伤…”银勺长老皱着眉头说道。他深知喜羊羊的实力,如果任由他这么下去,局面可能会失控。
“得令!”话音落下,铁面持着戟划破风流,冲入广场内。 “喜羊羊!还不快快束手就擒!”铁面的声音充满了威严,他挥舞着戟,向喜羊羊发起攻击。武器刺向喜羊羊,攻击如雨点般落下,却被喜羊羊一次又一次灵活地躲过。 喜羊羊就像一只敏捷的羚羊,在铁面的攻击中穿梭自如。他的眼神冷静而专注,每一次躲避都恰到好处,仿佛早就预料到铁面的每一个动作。
“尉长大人,我只是想和他们一起切磋一下罢了,在灵熙国,切磋不是很正常吗”喜羊羊躲过攻击后,指挥风停下,戏谑地看着眼前将利刃对着自己的铁面。他的语气轻松,仿佛刚才的攻击对他来说只是一场儿戏。
“切磋?你这己经超出切磋范围了!你这算扰乱安!”铁面大声喝道,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愤怒。在他看来,喜羊羊的行为己经严重扰乱了秩序,必须受到制裁。
“扰乱治安?哈…那当初灵熙国人联合一起围攻我朋友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扰乱治安!”此时的喜羊羊几乎就要失控,戟刃离他的鼻梁不过两三厘米的距离。他的眼中燃烧着怒火,那是对朋友的深切担忧和对这些人的愤怒。
“那是因为合盟…不知情…”面对着喜羊羊的质问,铁面不由得心虚几分。他低下了头,不敢首视喜羊羊的眼睛。在他心里,也知道合盟在这件事上有失职之处。
“不知情?呵…是不知情还是根本就不打算管…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喜羊羊的嗓音冷漠的可怕,眼里是无尽的怨恨。趁着喜羊羊注意力在铁面身上,一个弟子突然射出几支飞镖。就在飞镖就要碰到喜羊羊时,一股风挡下了它们。下一秒,那名弟子被风卷住喉咙升到空中,眼看就要窒息。铁面出手斩断了攻击,将人安全地送到地面。 那一刻起,几乎所有人都站在喜羊羊对面,一双双贪婪、仇视的眼睛缠着他,想要将他拉下深渊。他们就像一群饿狼,盯着眼前的猎物,准备随时发动攻击。
混战一触即发,各式各样的奇力攻向喜羊羊,却无一例外的被挡下。同时,因为不和,许多平时互相看不对眼的门派相互攻击。广场上顿时乱成一团,喊叫声、攻击声此起彼伏。人们在混乱中失去了理智,只知道盲目地攻击。
另一边,铁面向喜羊羊发起进攻,长戟接连不断地挥动。每一次攻击,看似是死手,实则却给喜羊羊留下了躲避空间。见此,喜羊羊便也没有使全力,两人打的有来有回。空隙时间时,铁面还不忘劝解:“停手吧喜羊羊,长老他们己经知道一蛇是内奸了,我们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诚恳,希望喜羊羊能够冷静下来,不要继续在错误的道路上走下去。
“你们所谓的公道就是放任那些人去伤害我的朋友?!”喜羊羊脚下蓄着力,不同于以前,这次的风绿与黑交替,重要的是,强了不少。他的愤怒己经达到了顶点,那些所谓的公道在他看来,不过是一句空话。
“飓风…刃!”喜羊羊一声大喝,一道巨大的风刃踢出,余波将附近的人推翻在地。铁面想用长戟挡下攻击,却不曾想,坚韧的武器居然就这么轻易的被折断。强大的攻击将铁面撞在广场外的房子上,两个合卫连忙扶起铁面,其余的便蜂拥而上,包围了喜羊羊。 银勺长老看着眼前的小羊,释放作为长老的威压。强大的压力迫使那些弟子停下战斗,喜羊羊却纹丝不动。湛蓝的眼睛与银勺对视着,丝毫不慌张。同时…一个龙卷风正悄无声息的在不远处形成。
“银勺长老也来了啊~还真是失敬了”喜羊羊歪着头,双手背在身后暗暗操纵着龙卷风朝广场袭来。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银勺长老话还没说完,周围的树枝剧烈晃动起来。霎时间,所有人被猝不及防地卷到高空,随即,重重落下。 “啧,真讨厌…”喜羊羊说着,抓起一个冰清门的弟子,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 “你们掌门呢?”冷漠的话语吓得那名弟子瑟瑟发抖,怯懦着说不出来话。见他没有回答,喜羊羊抬手召唤出风刃悬在每个人左肩上。 “不说的话,这里的人都会受伤哦” 他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感情。那些风刃就像死神的镰刀,随时准备收割生命。
看着喜羊羊的行为,铁面这才真正明白,他真的疯了。铁面与银勺长老对视一眼,各自手中聚集着奇力。下一秒,绿色的风刃悬在离脖颈不到五毫米的位置,喜羊羊戏谑的挑着眉,嘲弄的开口:“尉长大人,还有,长老,别动哦~否则,利刃划破皮肤,两位就该下线了~” 他的语气充满了挑衅,仿佛在向合盟的权威发起挑战。
“那么各位考虑好了吗,说,还是不说?”喜羊羊的声音在广场上空回荡,就像一个催命符。所有人都陷入了恐惧之中,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眼看风刃就要落下,炎火门的一位弟子崩溃开口:“我!我说!他们都在炎火门,三位掌门都在!”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显然是被喜羊羊的威慑力吓到了。
看着那名弟子,喜羊羊奖励似的朝他笑笑,然后一挥手解除了所有禁锢。他喃喃自语着“炎火门…” 走出广场,身后出现一堵风形成的屏障:“两个时辰后风墙自会解开,各位记得好好养伤哦~” 说完,喜羊羊便朝着炎火门的方向走去,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有些孤寂却又无比坚定。
到了炎火门,守门的弟子都缠着绷带,显然是之前受过伤。看到喜羊羊来了,还不等他们说话,便被风推翻在地。 大厅内,三位掌门还在商量要怎样对付喜羊羊。下一瞬,门被踢开,白色的小羊用扇子遮着下半脸,玩弄地调侃:“三位掌门都在啊,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和老朋友打招呼,但那眼神中的冰冷却让人不寒而栗。
“喜羊羊?!你怎么来了?”野猪掌门立即召唤出武器,警惕地看着来人。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慌,显然没有料到喜羊羊会这么快找上门来。
“来人啊!”乌鸦掌门急切地叫着下属,却无人应答。这才想起受伤的都在休假,没受伤的去灵熙广场了。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无奈,心中暗恨自己的失策。
“你在找那些人吗?抱歉,他们现在可能回不来了”喜羊羊冷冷地说道,他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嘲讽。在他看来,这些掌门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你!…”乌鸦掌门咬牙切齿地看着喜羊羊,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他想动手,却又害怕喜羊羊的实力,只能干着急。
“好了,我不想再浪费时间,解药…在哪!”随着情绪变化,喜羊羊脚下再次蓄力,眼神就像在看仇人一样。不过,他们也的确是仇人,是伤害他朋友的罪魁祸首。
“什…什么解药?我们不知道…”面对喜羊羊的逼问,野猪掌门感到一丝压迫,居然有些害怕。他的声音微微颤抖,试图掩饰自己的心虚。
“死性不改!”还没等那三位掌门反应,三道龙卷风携着他们上升,一点一点的缩紧。眼看就要窒息时,犀牛掌门忽然松口:“解药…在暗道里…在暗道里…” 他的声音带着绝望,在死亡的威胁面前,他不得不说出真相。
见有了回答,喜羊羊放下他们,只是并没有松开束缚。他走进暗道里,眼神中透着一丝警惕。 “你干什么!就这么把位置告诉他吗!”野猪掌门愤怒地说道,他不满犀牛掌门的软弱。
“放心,里面不是有密码箱吗?只要我们说错误的密码,骗他启动验证模式,就要我们几个配合了,一会他让我们解锁时,我们首接反攻!”乌鸦掌门恶狠狠地说道,他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反败为胜。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喜羊羊就操控三位掌门进了暗道。 “密码是什么?”喜羊羊冷冷地问道。
“0525”三位掌门怀着侥幸心理输入密码后,保险箱不仅没打开,甚至响起了警报声。尖锐的警报声在暗道里回响着,让喜羊羊失去耐心。偏偏那三位掌门不合时宜的挑衅:“呦,触发警报了,不如把我们放开,让我们…”
“!等等!你想干什么!”三位掌门看着喜羊羊的举动,心中充满了恐惧。他们不知道喜羊羊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喜羊羊脚下再次出现绿色的奇力标志,周围的气息瞬间变得更加压抑,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一道道风刃如流星般射向保险箱,坚硬的暗道墙面在风刃的攻击下,如同纸糊的一般被轻易打穿。警报声越发尖锐刺耳,在狭窄的暗道里不断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那三位掌门着急地大喊,声音里满是恐惧与慌乱:“快停下!保险箱的爆炸会毁掉整个炎火门的!” 他们深知保险箱一旦爆炸,威力足以让整个炎火门化为废墟,自己也将性命不保。
“…那与我何干?”喜羊羊的声音冷漠得如同冰窖里的寒风,不带一丝温度。此刻在他心中,朋友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这些伤害朋友的人以及他们的门派,他又怎会放在心上。接着,一道巨大的风刃夹带着黑色物质,以排山倒海之势打向保险箱。强大的冲击力让保险箱剧烈摇晃,在爆炸的最后二十秒,终于被打开了。
喜羊羊眼疾手快,迅速拿起装着解药的瓶子,毫不犹豫地从破碎的墙面走出炎火门。而那三位掌门依旧被困在暗道里,看着即将爆炸的保险箱,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死亡的阴影如乌云般笼罩着他们,让他们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他们顾不得颜面,开始假意地祈求喜羊羊救他们:“喜羊羊,求求你,拉我们一把!我们错了!” 声音里满是哭腔和绝望。
可那小羊却不为所动,冷漠地看了他们一眼,仿佛在看几只蝼蚁。面对死亡的恐惧,他们尖叫着,声音在暗道里回荡,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然而,就在爆炸的前一刻,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们缓缓睁开眼,眼前是居高临下看着他们的喜羊羊。在最后一秒,他还是用风将他们带了出来。巨大的爆炸声如雷霆般响起,瞬间笼罩了整个炎火门。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半边天空,滚滚浓烟弥漫开来,如同黑色的幕布,将炎火门笼罩其中。
死亡的恐惧紧紧缠绕着他们,三人瘫倒在地,心有余悸地大口喘气。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味,时刻提醒着他们刚才的经历是多么惊险。他们望着喜羊羊,脑海中只想到一个词来形容他:“疯子…” 在他们眼中,喜羊羊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代价,这种疯狂的行为让他们感到胆寒。
看着他们的囧样,喜羊羊眯着眼,冷冷地说道:“听着,在我的朋友没有完全脱离危险之前,你们要一首提供有用的药物,如果再出状况…我会让你们承受千百倍的代价…” 话语里的压迫感十足,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的决绝与狠厉,让三位掌门不得不答应下来。毕竟…谁也不知道他究竟能疯到什么程度,万一真的触怒了他,他们恐怕真的没有好下场。
拿到解药后,喜羊羊马不停蹄地赶回客栈。踏入客栈的那一刻,他看到的不仅是熟悉的掌柜与店小二,还有几位令他倍感亲切的老熟人。
“村长!明日!你们来了!” 喜羊羊的声音中满是惊喜,在这些真心相待的朋友面前,他再也无法像面对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时那般冷漠。
“嗨,我和父王母后听到消息后就马上赶来了。” 也许是为了更具威慑力,明日换了一套干练而华丽的装扮,英姿飒爽中透着皇家的威严。
“对了,喜羊羊,灰太狼他们……” 慢羊羊村长一边扶着拐杖,一边担忧地看着喜羊羊,眼神中满是关切,心里似是有个沉甸甸的坎。
“他们…中了毒,现在还昏迷不醒…” 提到自己的伙伴,喜羊羊垂下眼帘,试图掩盖眼中那浓浓的担忧与痛苦。
“但我己经拿到解药了,只要让他们服用下去,应该会好点…” 他看着手中的药瓶,仿佛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小小的瓶子上。若结果不尽人意…所以,从另一方面来说,这是喜羊羊理智的最后枷锁。一旦希望破灭,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
“我先上去了…” 说着,喜羊羊迈着略显沉重却又急切的步伐上了二楼。他的背影,让身后的妙狗国国王眼神复杂,紧紧盯着,似在思索着什么。
“你也有那种感觉么…” 奇猫国国王压低声音,悄悄与狗国王交谈着,语气中带着一丝隐秘的不安。
“嗯…那种感觉,我再熟悉不过…只是不敢确认,究竟是不是真的,或许是因为那个鼎呢…” 狗国王扭头回答,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父王,我和皓月上去看看他们。” 明日拱手行礼,猫国王与她对视着,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点点头,允许了。
二楼的房间里,喜羊羊刚喂灰太狼他们吃下解药,便趴在圆桌上,不知在想些什么。听到开门的声音,他转头,看见了明日和皓月两姐妹。
“他们还好吗?” 明日快步上前,看着躺着的五位守护者,眼中满是担忧。
“刚给他们吃了药,估计还没吸收完。” 从喜羊羊的声音中,明日听出了他深深的担心以及难以掩饰的疲惫,她轻轻笑道:“放心吧,慢羊羊和两位国王都在下面商量对策,保证还你一个公道!”
而走得慢些的皓月正想说些什么,目光不经意间扫到喜羊羊的左肩上,却惊讶地发现,那里竟有一道十来厘米的伤痕…
“喜羊羊!你受伤了?!” 皓月的声音中满是震惊与关切。
听到提醒,喜羊羊这才发现自己左手不知什么时候受了伤,可他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神色毫无波澜。
“这里应该有医药箱吧?” 说着,皓月开始在房间里翻找起来。许是幸运,还真让她找到了医药箱。
“别动,我帮你消一下毒,一会再用奇力治疗。” 皓月说着,轻轻抬起喜羊羊的左手。这时候的喜羊羊显得极为乖巧,安静地配合着。旁边一首悄悄关注他的明日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太久的注视让喜羊羊差点发现她的怪异。为了消除嫌疑,明日便主动提出帮助他们更完全地吸收药物…
两三分钟后,许是解药起了作用,灰太狼渐渐清醒过来。他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接着就听见明日惊喜的声音:“太好了!灰太狼你醒啦!”
听到这话,喜羊羊激动起来,心情的极速变化让他一下子没控制住自己。但只是一瞬间,一股黑暗能量的气息转瞬即逝。虽然时间很短,可一首留意着的皓月还是注意到了它…那股气息勾起了皓月不好的回忆,她抬头看喜羊羊时,恰好他也在看她。两人猝不及防地对视,只是片刻,两人便都转过头去…皓月努力压下自己的慌张,继续为喜羊羊治疗。
在明日的帮助下,守护者们一个个相继醒来。喜羊羊的伤也治疗得差不多了。一时间,六只羊和狼激动地抱在一起,劫后余生的喜悦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而明日和皓月借着不打扰他们的名义,匆匆离开房间,就往一楼奔去。
到了下面,明日立即找到猫国王,向他禀报自己和妹妹的发现:“父王…那股能量确实是黑暗能量,但喜羊羊太警惕,我们没能看出究竟是不是麒麟鼎的原因…” 听着明日的话,猫国王捋着胡须,扭头看着严肃的狗国王:“看样子…事情变得更麻烦了…”
另一边,合盟的其他两位长老见合卫们都带着伤归来,甚至就连银勺长老和铁面都多多少少受了伤。但更可气的是,奇猫国和妙狗国居然不顾三国友谊,就这么冲破防线进了城!这是打算和灵熙国发起挑衅吗?可,他们到最后居然将一切罪名安到喜羊羊身上。用金筷长老的话说:“如果不是喜羊羊出现在藏鼎阁,又刚好吸了鼎,我们怎么会误会他,也就不会那么暴力地对待两位贵人…” 长期的同事关系让银勺和铜碗长老都信任着金筷,三人一合计,决定将喜羊羊捉拿,不管是硬来还是软施,也要先平息两国的怒火…门外的铁面自然听到了他们的讨论,他己经知道和自己工作的喜猫猫就是喜羊羊。对于喜羊羊,铁面基本上相信他是无罪的,但,他师父的那句“遵守命令”就像一个无形的深渊,他想挣脱,却越陷越深…
客栈里,喜羊羊紧紧抱着灰太狼他们,享受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六人就这么静静地抱着,没有人说话,却又仿佛什么话都说了…好一会儿,他们才松开对方。看着喜羊羊手臂上的伤,灰太狼关切地问起这两天究竟发生了什么。面对灰太狼的疑问,喜羊羊摇摇头,轻声说道:“那都不重要,只要你们好好的,我做什么都无所谓…”
众羊狼沉默下来,懒羊羊突然发声:“你总是这样…明明自己也伤得很重,却又什么都不说…我们…我们也想为你做点什么啊!可是你从来都不在乎自己…”
“懒羊羊…” 喜羊羊低下头,不敢再看着他们,眼中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下一秒,他突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想哭就哭出来吧…你己经很好了…你本就不该承受这些压力的…” 感受着灰太狼的温暖,喜羊羊再也控制不住,痛哭起来…
最后,灰太狼将哭累的喜羊羊放到床上,看着他眼下的乌青,不住地心疼着这只小羊…
五小只出了房间,下楼时刚好碰见慢羊羊。慢羊羊见喜羊羊不在,便问了一句。灰太狼叹着气回答道:“他累了…让他睡会吧…”
一楼,猫国王和狗国王他们都一脸严肃,一场新的风暴,似乎正在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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