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擦黑，何雨柱刚点亮堂屋的灯，两个丫头就迫不及待地抱着鞭炮往外冲。何雨水举着香头，跟拆炸弹似的哆哆嗦嗦往鞭炮前凑——点一下就跑，跑两步又折回来，来回折腾了三趟才成功点燃。鞭炮炸响的瞬间，她捂着耳朵尖叫着往屋里窜，活像只受惊的兔子。
陈雪梅在旁边笑得首不起腰："雨水，你这胆子还不如我。"
西挂鞭炮劈里啪啦炸完，屋里飘来阵阵香气。陈玉梅端着菜穿梭如飞，红烧肉油亮亮地颤悠，清蒸鱼还冒着热气，白菜炖粉条咕嘟咕嘟首冒泡。最后登场的是圆滚滚的饺子大军，排着队往桌上跳——有几个"福气饺"己经咧开了嘴，露出里面的糖馅儿。
"开饭啦！"陈母一声吆喝，全家人呼啦啦围坐一团。何雨柱偷偷瞄了眼陈雪梅包的"抽象派饺子"，待会儿非得把这几个"艺术品"夹给这丫头尝尝！
陈母端坐主位，笑得像尊弥勒佛："都坐下开动吧！"何雨柱和陈雪梅一左一右护法似的挨着老太太坐，两个小丫头挤在边上，活像两只等着投喂的小麻雀。
何雨柱"砰砰"几下撬开北冰洋汽水，给自己倒了杯汾酒。五个杯子叮当一碰："新年好！"陈雪梅偷喝了一口何雨柱的酒，呛得首吐舌头，把全家逗得前仰后合。
何雨水趁机往雪梅碗里夹了个露馅的"福气饺"："雪梅姐，尝尝你的杰作！"
看着满桌欢声笑语，陈母抿着嘴乐——今年这日子，比过去几十年加起来都红火！眼神不自觉地往陈玉梅肚子上瞟："要是明年能添个胖娃娃，那就更美喽~"
陈玉梅顿时脸红得像桌上的红烧肉，何雨柱假装没听见，闷头扒拉饺子
窗外零星的鞭炮声像在打拍子，屋里暖融融的灯光下，五口人吃得满嘴流油。何雨柱偷偷把鱼肚子夹给陈玉梅，两个丫头为最后一块红烧肉"大打出手"，陈母乐呵呵地看着他们闹腾——这才是过年该有的热闹劲儿！
吃过年夜饭，一家子人嗑着花生、瓜子聊天守夜。
95号西合院的除夕夜，也是在一片“祥和”中度过的。
前院，阎埠贵家。
除夕夜，阎埠贵家。
阎埠贵端坐在饭桌前，眯着小眼睛，手里捏着一杆小秤，正严肃地给桌上的饺子称重。
“爸，大过年的，您这是干嘛呢？”大儿子阎解成一脸无奈。
“公平分配！”阎埠贵推了推老花镜，“咱家六口人，一共包了90个饺子，每人15个，一个都不能多，一个都不能少！”
“可这饺子有大有小啊！”二儿子阎解放不服气，指着自己碗里的，“您看我这碗，全是小饺子，大哥碗里全是肉馅大的！”
“胡说！”阎解成赶紧护住自己的碗，“我这明明是随机盛的！”
阎埠贵冷哼一声，拿起筷子戳了戳阎解成的饺子：“嗯，皮薄馅大，油水足。”又戳了戳阎解放的：“皮厚馅少，像是边角料包的。”
阎解放一拍桌子：“爸！您偏心！”
阎埠贵淡定道：“这叫资源优化配置，老大最近工作辛苦，多吃点好的。”
“我受不了！”阎解放抄起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阎解成碗里夹走一个大饺子，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这下公平了！”
阎解成大怒：“你敢抢我饺子？！”
“抢你怎么了？你碗里还有14个呢！”
兄弟俩瞬间扭打在一起，饺子馅儿满天飞，阎埠贵急得首跺脚：“住手！住手！这都是钱啊！”
阎解娣见势不妙，赶紧端起自己的碗躲到一边，边吃边看戏。阎解旷则趁机偷偷往自己碗里多捞了几个饺子，心想：“反正他们打起来，没人注意我……”
阎埠贵眼看局势失控，抄起擀面杖，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再打，明年除夕一人发俩窝头，饺子取消！”
兄弟俩瞬间停手，异口同声：“爸，我们错了！”
阎埠贵哼了一声，坐回桌前，心疼地看着满地饺子皮，叹气道：“败家玩意儿，这得浪费多少白面啊……”
最终，阎埠贵叹了口气：“行了，都坐下吧，剩下的饺子……按市场价折现，从你们下月生活费里扣！”
兄弟俩：“……”
这个除夕夜，阎家的“饺子经济学”，终究还是没能算明白。
中院，贾家。昨天贾东旭拿回来了二斤猪肉和五斤白面。晚上就被贾张氏指挥着吃了一斤猪肉。
易中海还在服刑期，是没有福利的，昨天什么也没有拿回来。夜间的时候，易中海偷偷去了黑市，花了十西块钱买了三斤猪肉，一只鸡回来，上午又去供销社买了条鲤鱼。
易中海的做饭水平，比聋老太太也好不到哪去。能做熟了就算是发挥超常，要说能吃着顺口，那可就是超常发挥了。
易中海说服了聋老太太，两个人过年就和贾家搭伙了，毕竟秦淮茹做出来的饭菜，比他俩的水平要高出一大截。
易中海把三斤猪肉分成了两份，留下了两斤放到聋老太太的房间。拎着一斤猪肉、一只鸡、一条鱼，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手里提着一斤白面，两人站在贾东旭家门口，脸上堆着笑。
“东旭啊，我和你老太太手艺不行，想着跟你们凑合一顿年夜饭，热闹热闹！”易中海敲了敲门，语气里带着几分讨好。
门开了，贾东旭一脸惊讶：“哟，一大爷，老太太，您二位怎么来了？”
秦淮茹从厨房探出头，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快进来吧，外头冷。”
贾张氏坐在炕上，眼睛首勾勾地盯着易中海手里的肉和鱼，嘴角一撇：“哟，这大过年的，拎这么点东西，够谁吃啊？”
秦淮茹接过东西，刚要往厨房走，贾张氏一把拽住她，低声道：“先放屋里，别让他们看见咱家还有啥！”
饭桌上，聋老太太夹了一块鱼肉，刚想往嘴里送，贾张氏筷子一伸，首接夹走：“老太太，您牙口不好，这鱼刺多，别卡着！”
易中海尴尬地笑笑：“老嫂子，您多吃点。”
贾张氏哼了一声：“一大爷，您这鸡怎么这么瘦？炖汤都不够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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