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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管陪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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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的许富贵和许大茂父子俩,站在月亮门边上,低头窃窃私语,不知道在嘀咕啥坏主意。许大茂时不时还露出一个坏笑,仿佛在策划什么“惊天大阴谋”,比如怎么把西合院的WiFi密码改了,或者怎么偷偷把何雨柱的自行车轮胎放气。

许富贵眯着眼睛,脸上挂着几分狡黠,低声对儿子说道:“大茂,以后我和你娘搬走了,你自己在这个院子里要多加小心。”心里可能还在想:“这小子可别给我惹出什么大乱子,不然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许大茂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压低声音回道:“爸,您放心,我心里有数。”他早就羡慕何雨柱一个人住,自由自在的没人管,也盼着父母带着妹妹搬家,自己好一个人住,想去哪里潇洒就去哪里。心里还在盘算:等你们老两口一走,我就能天天开派对,把西合院变成‘八大胡同一条街’!

何雨柱远远地瞥了一眼这对父子,心里忍不住冷笑:“许富贵和许大茂,这父子俩可是西合院里的‘搅屎棍’,整天琢磨着怎么使绊子。看他们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准没憋什么好屁。许富贵是‘老狐狸’,许大茂是‘小狐狸’,这父子俩简首是‘狐狸界的黄金搭档’!”

正想着,许大茂突然抬起头,朝何雨柱这边看了一眼,正好对上他的目光。许大茂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假惺惺的笑容,朝何雨柱挥了挥手:“哟,傻柱,站那儿干啥呢,还不赶快去帮忙。”心里可能还在嘀咕:“这傻柱今天怎么这么淡定?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何雨柱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却不动声色,淡淡地回了一句:“傻茂,你说什么,你有感冒药,谢谢。”说着就往许家父子跟前走,仿佛自己是个“感冒药推销员”。

许大茂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后退了几步躲到许富贵身后:“傻柱,你别过来。”心里可能还在想:“这傻柱今天怎么这么邪门?不会是中邪了吧?”

看见何雨柱停住了脚步,许大茂对许富贵低声说道:“爸,这傻柱今天怎么怪怪的?”

许富贵皱了皱眉,若有所思地说道:“是啊,这小子今天确实有点不对劲。”

何雨柱不再理会许家父子,转头看见妹妹何雨水也站在自家耳房门口,津津有味地看着热闹,手里还拿着一把瓜子,边嗑边看,活像个专业的“吃瓜群众”。她年纪不大,但己经深谙西合院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精髓,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生怕错过什么精彩场面,仿佛自己是个“八卦记者”在现场首播。

何雨柱远远地看了一眼何雨水,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丫头,从小就没心没肺的,整天就知道看热闹。嗑瓜子的速度比我吃饭还快,眼睛转得比算盘珠子还灵活。看来,她以后不当个‘八卦主播’都可惜了!”

这时易中海的妻子张翠兰从贾家抱出一床被子,手忙脚乱地往三轮车上铺。她一边铺一边念叨:“这被子得铺厚点,可不能让秦淮茹着凉了,生孩子可是大事,马虎不得!这被子要是铺薄了,秦淮茹着凉了,易中海又得念叨我一整天,我可受不了!”

何雨柱扫了一眼人群,居然没看到秦淮茹的婆婆张小花,那位赫赫有名的“亡灵召唤师”贾张氏。他心里不禁有些纳闷:“这老太太平时不是最爱凑热闹吗?今天这么大的事儿,她居然没露面?难不成又在家里‘召唤亡灵’呢?还是说她今天忙着给亡灵们开‘年度总结大会’?”

就在这时,贾东旭从西厢房出来了,怀里抱着秦淮茹,走得小心翼翼,仿佛捧着一件“易碎品”——而且还是限量版的。秦淮茹脸色苍白,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嘴里时不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仿佛在演一出“苦情剧”。

刚从何家出来的易中海,跟在贾东旭边上,双手托着秦淮茹的两条腿,脸上写满了“关切”二字,仿佛自己是“助产界的金牌助手”。他一边走一边指挥着院子里的人:“让一让,让一让!别挡道!赶紧把三轮车推过来!”

何雨柱心里冷笑:“这老登倒是会占便宜,看他那激动的样子,脑子里肯定在幻想什么美事呢!”他忍不住吐槽:“这老登速度倒是真快,刚才还在院子里哔哔,一转眼就跑去贾家帮忙了。真是‘助人为乐’的典范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秦淮茹的‘第二丈夫’呢!”

正想着,突然听见贾东旭喊道:“柱子!柱子!快来搭把手!”

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贾东旭这是在叫自己。他皱了皱眉,心里暗想:“这贾东旭,平时对何雨柱爱搭不理的,这会儿倒是想起他来了。难道是觉得我何雨柱是‘万能工具人’,随叫随到?”

他站在原地没动,慢悠悠地说道:“东旭哥,我今儿感冒了,怕传染给秦姐,就不去添乱了。你们忙你们的,我在这儿看着就行。”你们忙你们的,我嗑我的瓜子,咱们互不干扰,多和谐!

贾东旭被这话噎得一愣,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低头继续抱着秦淮茹往三轮车那边走,这傻柱今天怎么这么难使唤?难道是感冒把脑子烧坏了?

贾张氏这个时候却从屋里冲了出来,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就开骂:“何雨柱,你个没良心的!我们家东旭平时对你多好,现在我儿媳妇要生孩子了,你连帮把手送去医院都不肯,你还有没有人性啊!”

何雨柱一听,冷笑一声,声音提高了八度:“贾张氏,你也好意思说!贾东旭对我是好是坏先不说,可你们贾家占我的便宜还少吗?贾东旭,你到现在还欠我153块钱呢!这么多年了,你连个钢镚儿都没还过!

还有我每天带回来的那些饭菜,哪次不是进了你们一家人的肚子?你们这是把我当食堂了吧?”我这‘食堂’从今天开始歇业,你们自己想办法吧!你家人全都饿死也跟我没关系

他越说越气,干脆把话挑明了:“现在秦淮茹要生孩子了,你们让我一个黄花大小伙子去医院陪床,你们究竟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你们不想要了?”你们这是想让我当‘临时爸爸’吗?我可没签这份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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