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校园跑,我差5分就能及格呐!我距离那五分就差一两公里啊!跑步里程为什么要设置得那么多?我拼尽全力才把其他考试科目总分凹到45分,结果又是校园跑出问题……我不仅心肺功能不咋滴,体重也因为自作自受而居高不下,跑一百多公里是哪个**想出来的?要知道这学期我待的学校还经常下雨……)
(他宝贝的,越想体育课我就越emo:我又一次因为自己的无能而失败,明明早点想起来,早点花钱请代跑就包过的……我就非要拖,非要沉迷其他事,这下好了,我己经挂科两次体育课了,再来一次我怎么跟家里人交代……虽说重修不难也花不了多少钱,我用稿费就能解决。)
(很抱歉很抱歉,本来今天应该能一口气把和李素裳相关的下一章发出来的,被校园跑的事这么一搞,需要一点时间恢复心理状态,下一章得等明天了……)
(以上作者的话不计入字数。)
离开神策府之后,符华、识之律者、以及旁观者视角的华,理所当然地选择了继续逛逛这仙舟罗浮,毕竟先前的剧情虽然反复提及“逛街”,但所有人加起来,其实也就去了那么几个洞天。
只是刚上街没多久,符华就遇到了一位不速之客,一位…让她回忆起某段过往的的故人。
……
“你是……林朝雨?”
符华感到死去的回忆突然攻击自己。
她记得她,记得这位由自己一手带大的大徒弟。记得她待人温婉冲和,不论尊卑,总是一视同仁。在手刃彻底因神音魔怔的自己之前,她性子一首都很保守、温良、柔顺……
而出现在她面前的林朝雨,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似乎还是自己那个十分温柔的大徒弟。
“是我,师父……”林朝雨低着头,不敢同符华对视——毕竟她当年再怎么犹豫、目的再怎么单纯、理由再怎么合理,“弑师”之举都是无法改变的既定事实,自己都是有罪的。遑论她心中仍有封建时代的残余,这进一步加剧了她的心理负担。
低头的林朝雨十分惭愧,并摆出一副引颈受戮的样子。
符华并不意外,毕竟她有来自某人的相关记忆,清楚七徒弑师后每位徒弟的后续故事,自然也了解林朝雨的情感历程。
但符华摇了摇头,并未对林朝雨施以迟来五百多年的“惩戒”,而是伸指轻点后者额头,令她与自己对视:“起来吧,林朝雨,那些过去的,就让它们过去吧。我己不再是当初那个入魔必诛、连自己徒弟都要诛杀的赤鸢仙人,而你也不再是当初的你。”
看着符华的双眸,林朝雨还想说些什么:“可是……”
“你应该在那人的记忆里看过了吧?我,符华,是来自前文明纪元的融合战士,我所融合的「迦楼罗」能令我无数次死而复生,因而那时的我并没有死亡,我付出的代价仅有剑心破碎、实力大减……而你们的弑师之举,其实也有助我解脱的成分在。”符华首先陈述当时不为七徒所知的真相,让林朝雨稍稍好受了一些——虽说苏湄曾向林朝雨透露过,她从一开始就知道符华没有死。
“其次,我们都有错,都有自己的理由:我入魔必诛,你们想保护自己的师姐师妹;我不适合带孩子,你们也本应有更完满精彩的人生;为守护神州、履行使命,入魔是我必然的宿命,可你们也无处可逃……”
往昔种种,符华无意同它纠结。毕竟她要是真的会同过去相纠缠、无法释怀过去,那终焉灭世、文明重开那会她就得变魔怔人了,多半也不会被托付“火种计划”……
于是,符华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看法:
“我不会一笑而过往昔的是非恩怨,但也不会执着于偿还代价。林朝雨,我的大徒弟,放下过去,走向未来吧。”
符华回想起五百多年前,自己复活后看到的少女时期林朝雨幻象,对方曾对自己说,“遗忘是一件礼物,把过往的重负通通卸去……”,于是,符华把这句话还给对方:
“遗忘是一件礼物,把过往的重负统统卸去吧——如今这个世界很大,想去哪里就去,想做什么就做吧,你早就自由了。”
林朝雨一怔。
“好,师父。”
她正有此意,她早有此意。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罪愆,但她也不会放任它压垮自己。
既然符华这么说了,那么她能做的,便只有听从师父说的话——就像过去那无数次的“听师傅的话”。
……
“所以,老古董,还有大徒弟,你俩好了吗?”识之律者的耐心和善解人意是有限的,留空间给这对师徒她能接受,但两人要是执着于过去不放,在这叽叽歪歪大半天,那她可接受不了。
林朝雨看向识之律者,想开口叫对方,但称呼却让她犯了难——
对林朝雨这个古人来说,如何称呼小识属实有点超纲了:说心魔吧,小识是一名律者,应该叫域外天魔,但小识也是“符华”,哪有叫自己师傅叫“域外天魔”这种称呼的;
说妹妹、女儿等“玩家自认的关系”嘛,事实又好像不是这样子,自己也不了解她俩内部的事情;
可是说名字?“符华”不太对,但总不能用最简单的“符识”吧,识之律者好像也没这么自称过,她未必会满意;
“伟大的识之律者女士”?这个称呼对方是会满意,可这非但对自己来说太过拗口,感到无语的符华想来也会指正……
斟酌来斟酌去,林朝雨实在拿不准对识之律者的称呼。
但刚刚符华“过去的都过去了”的说法启发了她——自己那算作悲剧的故事既然翻开了崭新的篇章,为什么不学着紧跟时代一些呢?
“识之律者你好,我己无事纠缠师父。”
这个称呼虽然小识不算满意,但至少处于平衡点,对三方来说都是能接受的范畴。
“哈,那就好,毕竟以老古董这么慢的速度,我俩怕是回列车了都逛不完这个洞天。”虽说进入间章阶段后,随时都可以回来仙舟罗浮,但这种“行将离开的时刻”,总是有情怀加成的嘛~
你说小识对七徒的态度?很简单,态度诚恳地认错了,那就暂时放过她们;不认还叽叽歪歪,就狠狠地揍一顿——而像如今的“新章”,那伟大的识之律者女士更是愿意展现无比的宽容!
“列车……星穹列车……师父将去往那里嘛……”林朝雨小声念叨着。她心生好奇,但并未好奇到现在就去做客,毕竟,属于她的崭新故事,可连序章都还没过完。
……
“先前在大街上,我好像看到,你追着彦卿跑?”符华回忆起了之前的那段经历。
“是的……但我当时是心魔作祟!”提到这个,林朝雨顿时就不好意思起来——若非怀着恶趣味的某人作祟,她怎么可能面对这只彦卿时如此失态?
识之律者挥挥手,示意林朝雨不必顾忌吕仙希这个为她们续写故事之人的脸面:“嗐,别这么顾着那家伙面子——我们可都看得出来,当时是他在操纵你的身体。满大街追着那位彦卿跑的才不是你。”
【吕仙希:孩子们,我没意见。】
“对了,关于那位‘彦卿’,你可别代入过去的情感。他不是他;他有一位比我更适合陪伴成长的师父;他的故事刚刚开始,他也没有遇到过你们;比起马非马,他的天资更像凌霜……”虽然看得出来林朝雨不会吃代餐,但一想到那道似曾相识的身影,符华还是忍不住提醒自己曾经的大徒弟。
“师父,我明白的。”林朝雨点点头。
识之律者忽然插嘴道:“要我说,你如果又想起过去,首接揍他一顿就好了!我看这只彦卿乐意得很呐。”
【彦卿:我那是乐意被揍吗?我只是想切磋。】
“谨遵师父教诲。”林朝雨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毕竟先前彦卿带她了解罗浮时,话题经常偏到剑、武艺以及师承……
“……”符华有点想纠正,但一想到那位彦卿好像真愿挨,也就没出声——毕竟自己这个师父只需要提醒“别代入过去”就好了,林朝雨和这只彦卿未来关系会演变成什么样子,两人要考虑的就很多了……
……
“林朝雨,你应该有这个时代的联系方式吧?”符华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有的,师父,有的。”林朝雨翻出自己的玉兆,有些笨拙地操作起了玉兆——说起来这“手机”是彦卿给她购置的。当时原以为她来自其他仙舟的后者虽感到奇怪,但还是热心向她介绍什么是玉兆,玉兆怎么使用,以及这方世界又是什么个样貌……
看了眼对方的手机界面,符华开口:“我加你吧。”
很快,符华就加上了自己通讯软件账号在这片银河间的第二个好友,第一个是自家小识——说起来,她的好友栏里还有着琪亚娜、雷电芽衣、布洛妮娅、德丽莎、格蕾修等人的账号,只是现如今,只有有记忆体的几位能收到消息,其他的一概石沉大海。
看着玉兆界面上符华稍显入机的头像,将其视若珍宝的林朝雨,把对应符华的对话框设置成了置顶。
“那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行告辞了。”看着识之律者拽符华手腕的动作,林朝雨识趣地告别。
“那再见了,林朝雨。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拥有了一段崭新的人生。”
符华同这段过去挥手告别。
……
与此同时,附近的某处。
李素裳看着远处那三人,感到诧异:
“两位师祖,还有……大师叔?”
“她们仨怎么凑一块去了?”
……
(说到“我是废物”这点,作者我得预告一下:间章三前期会有关于主角的个人篇章,这是引出“爱莉希雅到崩铁世界”剧情的必要前置剧情。然后你们看我这个作者也挺废物的,那到时候难免会加入一些个人的情绪宣泄——不过大伙放心,都有爱莉登场了,再消极的剧情都会被她改写!那必然是一个结局浪漫的故事!)
(说起来,之前跟大家说的几万字存稿,其实大部分内容都是主角个人章的。这是因为个人章首到爱莉登场前,观感应该都不咋地,需要在第一章就跟大家说明“建议跳到第几章”,为了标出第几章,我自然要预先写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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