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哼着小曲回到四合院,刚进门,就看到二大爷刘海中一脸愁容地坐在门口的石墩上,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头耷脑。
“哟,二大爷,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许大茂明知故问,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刘海中抬起头,看到是许大茂,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大茂啊,你来得正好,我有事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儿啊,二大爷,您说。” 许大茂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
刘海中搓了搓手,有些难以启齿:“这不是……我想让你帮我看看,我有什么特长,也好在厂里找个轻松点的活儿。”
许大茂一听,差点笑出声来,这二大爷还真是异想天开。
他忍住笑意,故作认真地打量了二大爷一番,摇摇头说:“二大爷,您这……还真不好说。您这特长嘛,得好好挖掘挖掘。”
“可不是嘛!我就说我肯定有特长,只是还没被发现!”二大爷一听有戏,立马来了精神,
“嗯……二大爷,您这特长啊,我觉得吧,还是踏踏实实干活最实在。” 许大茂话锋一转,直接给二大爷泼了盆冷水。
二大爷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真的没有?我琢磨着,我怎么说也是个干部,怎么也得有点特长吧?”
“二大爷,您是干部不假,但这特长可不是想有就有的。您看我,不也没啥特长,还不是一样在车间里干活?” 许大茂摊了摊手,一脸无辜的表情。
刘海中彻底死心了,长叹一口气,无奈地点了点头。
他起身,步履蹒跚地往屋里走去,背影显得格外落寞。
第二天,许大茂来到车间,发现二大爷竟然在吭哧吭哧地干着体力活。
以往这个时候,二大爷的徒弟早就把这些活干完了。
“哟,二大爷,您这是……” 许大茂故作惊讶地问道。
“别提了,” 二大爷没好气地瞪了许大茂一眼,“徒弟被调走了,没人干活,只能自已上了。”
“徒弟调走了?怎么回事?” 许大茂继续装傻。
“厂里说我年纪大了,不适合带徒弟,就把我徒弟调到别的车间去了。” 二大爷越说越气,手里的活也干得越来越重。
许大茂看着二大爷累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心中暗爽,脸上却装出一副关心的表情:“二大爷,您也别太累了,注意身体啊。”
“行了,我知道了。” 二大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许大茂见好就收,转身去找自已的徒弟大牛。
“大牛,最近怎么样?”
“师父,一切正常!”大牛憨厚地挠了挠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就是轧钢厂的活儿比村里的累多了,俺这几天浑身酸疼。”
许大茂拍了拍大牛的肩膀,笑道:“这才哪到哪啊,这才刚开始呢!想当年师父我刚进厂的时候,那叫一个苦啊,比你累多了。不过,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
“师父说得对!”大牛一脸崇拜地看着许大茂。
“对了,你今天怎么来厂里了?不是让你在家休息吗?” 许大茂有些疑惑。
“这不是老妈让我给您带点东西嘛,” 大牛从身后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子,“说是感谢您帮忙,还有一些土特产,让我务必亲自交给您。”
许大茂接过布袋子,掂了掂,还挺沉。
“行,我知道了。你把东西带回去吧,我这边还有点事要忙。”
“师父,那我先回去了。” 大牛说完,转身离开了车间。
许大茂看着大牛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这小子还挺谨慎的,知道避嫌。
不过,这大牛妈妈也真是的,送什么土特产啊,多麻烦。
算了,还是先把设备还回去,然后去跟科长报个喜吧。
忙完工作,许大茂整个人瘫在椅子上,像一条咸鱼,一动也不想动。
下班的铃声响起,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哎,这下班了,去哪儿浪呢?” 许大茂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突然,他眼睛一亮,“有了!再去找那群老头下棋去!上次虐了他们一下,还怪爽的呢!”
他偷偷摸摸地溜出车间,直奔公园而去。
公园里,一群老头正围坐在石桌旁,杀得难解难分。
“哟,这不是咱们的许大茂吗?稀客啊!”一个老头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许大茂,上次被对方一个人虐了好几局,绝对是他狗屎运好,这次哥几个研究了好几天,必定找回上次的厂子。
“哎哟,几位老爷子,精神矍铄啊!这是在下几盘国粹呢?”许大茂笑嘻嘻地凑上前,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
“哟,这不是咱们院里的大忙人许大茂吗?怎么有空来这儿了?不用忙着倒腾你那些宝贝玩意儿了?”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斜睨了他一眼,语气酸溜溜的,这小子上上次画画不老实,上次下棋也搞鬼。
是的,这个山羊胡老头也对上次下棋输了很不服气,归根于对方出老千了。
“哎,老爷子,您这话说的,我这不是劳逸结合嘛!天天忙着挣钱,不得放松放松脑子?再说,跟几位老爷子“学习学习”棋艺,也是一种提高嘛!
”许大茂油嘴滑舌地回道,学习四个字说的很重。
“学棋艺?嗯?你是该好好学习了,毕竟一时侥幸赢得棋局不算数吗?”
另一个戴着老花镜的老头哼了一声,“你小子那点小心思,我们还不知道?不就是想来偷学我们的技术,再赢一次吗?”
“哎,老爷子,您这可冤枉我了!我哪敢“再”赢您啊,我就是来跟您几位切磋切磋,互相学习,共同进步嘛!
”许大茂一脸无辜的表情,心里却暗自得意。
“少废话,要下棋就赶紧的,别在这儿磨磨唧唧的!”山羊胡老头不耐烦地催促道,这次必定报上次之仇。
“得嘞!老爷子,您请!”许大茂拱了拱手,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
一场充满火药味的棋局就此展开。
许大茂表面上装作谦虚,实际上却暗中使坏,步步紧逼,很快就将几位老爷子杀得片甲不留。
“哎哎哎,你怎么能下这里呢?”
“哎呀!大意了,早知道我下这里了,一局必杀你!”
“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赢了!”
三局过后,几位老爷子一个个吹胡子瞪眼,气得脸都绿了。
“不下了!不下了!跟你这小子下棋,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山羊胡老头气呼呼地站起身,拂袖而去。
“就是,不下了!不下了!”其他几位老爷子也纷纷起身,跟着山羊胡老头离开了。
几个老头真是纳闷,怎么还是输了。
许大茂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哎,今天心情不错,赢了这几个老家伙,真是太爽了!”许大茂心情舒畅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边走一边琢磨着,“这天色还早,是回家呢,还是去……”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嘿嘿,不如……去梁姐家一趟。”
夕阳的余晖洒在四合院斑驳的墙上,许大茂哼着小曲儿,手里拎着两瓶北冰洋汽水,推开了院门。
他心情好得像中了彩票,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风火轮。
刚进屋,就看到刘光齐带着行李,一副准备远行的样子。
“光齐,这是要出远门啊?”许大茂故作惊讶,把汽水放在桌上。
刘光齐苦笑一声:“大茂哥,我爸让我去乡下锻炼锻炼,说是能磨练意志。”
他顿了顿,又说道,“大茂哥,我走了以后,我那俩弟弟就拜托你多照看一眼了。”
许大茂拍了拍刘光齐的肩膀,爽快地答应道:“放心吧,你那俩弟弟就是我弟弟,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心里却暗自嘀咕:“就二大爷那俩小子,一个比一个蔫坏,我才懒得管呢!”
送走刘光齐,许大茂美滋滋地喝了一口汽水,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胃里,让他感到一阵舒爽。
这时,厂里来了电话,是宣传科张科长找他。
“大茂啊,告诉你个好消息,组织上决定提拔你当宣传科副科长!” 张科长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激动得都有些颤抖。
许大茂一听,立马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哎哟,科长,这……这怎么好意思呢?我能力不足啊,怕是胜任不了啊!”
“胜任不了?你小子少跟我装蒜!你那点小聪明,我还不知道?行了,别废话了,明天就来报道!厂里面已经张贴告示了,院里一会儿有人去给你报喜,你有心里准备啊!”张科长不容置疑地说道。
“那……好吧,科长,我明白了,我一定努力工作,不辜负您的期望!”许大茂“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心里却乐开了花。
挂断电话,许大茂兴奋地在屋里转圈,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副科长!副科长!老子终于熬出头了!”
他一把抓起桌上的汽水,仰头一饮而尽,“咕咚咕咚”的吞咽声,仿佛是在庆祝他人生的新篇章。
“这日子,真是越来越有盼头了!” 许大茂搓了搓手,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今晚,得好好庆祝一下!”
夕阳的余晖将四合院染成一片金黄,空气中弥漫着炒菜的香味,家家户户的烟囱里冒出袅袅炊烟。
许大茂哼着小曲儿,手里拎着两瓶北冰洋汽水和一袋花生米,脚步轻快地回到了四合院。
推开房门,屋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煤油味。
许大茂把汽水花生米往桌上一放,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长舒一口气。
“副科长!嘿嘿,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他拿起一瓶北冰洋,熟练地用起子撬开瓶盖,“噗嗤”一声,汽水泡沫翻涌而出,带来一阵清凉的甜味。
他仰头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胃里,让他感到一阵舒爽。
“这日子,真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啊!”他抓起一把花生米,扔进嘴里,嘎嘣脆。
“庆祝一下,庆祝一下!”
正得意间,一阵敲门声响起。
“咚咚咚”,节奏缓慢,像是带着几分犹豫。
许大茂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谁啊?”
打开门,只见秦淮茹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扭捏的笑容。
“大茂,在家呢?”她柔声细语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许大茂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秦淮茹一眼,心里暗自嘀咕:“这寡妇又来干嘛?无事不登三宝殿。”
他皮笑肉不笑地应道:“哟,是秦姐啊,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扭捏着走到桌边,眼神飘忽不定地落在桌上的汽水和花生米上,咽了口唾沫。
“大茂,听说你升官了,恭喜啊!”
“升官?小道消息传得还挺快啊!连她都知道了!”许大茂得意地扬了扬眉毛,“托福托福,以后还得多多关照啊!”
秦淮茹挤出一丝笑容,搓了搓手,小心翼翼地开口:“大茂,你看你能不能……匀点罐头给我家棒梗?孩子馋肉了,我……实在没钱买。”
许大茂一听是为了棒梗,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这小子偷鸡摸狗,劣迹斑斑,自已才不会惯着他呢!
“罐头?没有!家里穷,买不起!” 他语气生硬地拒绝了秦淮茹。
秦淮茹的脸色一僵,笑容也随之凝固。
她咬了咬嘴唇,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许大茂毫不留情地打断:“行了,没事就回去吧,我还要忙呢!”
秦淮茹见许大茂态度坚决,知道再求也没用,只好无奈地转身离开。
看着她落寞的背影,许大茂心里没有一丝怜悯,反而觉得一阵暗爽。
关上门,他拿起汽水瓶,再次猛灌了一口,心情更加愉悦了。
贾家,秦淮茹空手而归,贾张氏立马炸了锅。
“怎么空着手回来了?罐头呢?棒梗还等着吃肉呢!”
棒梗一听没罐头,也跟着哭闹起来:“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秦淮茹心里烦躁,抬手就给了棒梗一巴掌:“吃吃吃!就知道吃!许大茂升官了,根本不搭理咱们!”
贾张氏一听许大茂升官,立马来了精神。
“升官?他一个放电影的,能升什么官?”
贾东旭也跟着附和:“就是,他还能升成厂长不成?”
“谁知道呢!反正现在翅膀硬了,连咱们都不放在眼里了!”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
屋里弥漫着一股不满和好奇的氛围。
“不行,得找人打听打听,他到底升的什么官!”贾张氏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什么。
“我去找阿飞问问!” 这时,一直闷不吭声的贾东旭突然开口说道。
他跟阿飞关系不错,说不定能打听到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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