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什么?又准备怎么想办法举报我?”
何大清对于这鸟人,可是不会给他一点面子,要不是因为自已尝试了空间功能,发现不能收活物外。
他自已也没有一拳打死一头牛的本事。
但凡他有一点办法,易中海这种老毕登,早点弄死埋了了干净,要留着全剧终一直恶心人吗?
“不是,举报你的事我都说了,真的是误会,真不是我写的,是他们栽赃我的。”
“易中海,少废话,你大白天搁我这儿扯聊斋,没事你哪里凉快去哪儿去,非要想找抽是不是?”
要不是因为自已现在是一大爷,怕有影响,何大清真的要重拳出击了。
死不认账易中海,太恶心。
“好,好,何大清咱们不说这个了。我们这商量过了,你不是咱们院里的一大爷吗?这看着马上就过年了,我的意思是,今年干脆这样:
你家还有我家,咱们再把后院老太太接上,还有贾家,咱们几家一起过个团圆年,这多好,多么显得团结和谐。”
“几家一起过年?行啊,你们要在一起过,你们自已过,我们家不参与。”
何大清一听原来是这事,要想在一起过年。
拉倒吧,自已跟他们过年,到时候给他们做菜,还要自家出食材,养着一堆白眼狼?
他何大清这辈子除非脑袋被驴踢了,才跟他们在一起过年呢!
“你……不是,你是一大爷,区公所都贴出来告示,邻里之间相互帮助,和谐互助的吗?身为一大爷,大清你跟我们一起过年,这样正符合政策,我……”
“打住,你个老帮菜,国家政策上可没有说过年要几家一起过的,你再曲解意思,信不信我找人把你送街道办去学习学习!
老子再说一遍,姓易的你给我听好了:
爱过你们自已过,我没心情,也不感兴趣跟你们家搭伙,滚吧……”
手指向外,易中海被何大清的唾沫喷到,人是红一阵白一阵。
“你……好……不答应就不答应吧,何大清你别后悔?”
“呵呵……”
何大清直接冷哼,看着地中海灰溜溜的从哪儿来,又回去了。
再一会儿,对面易中海家隔壁,贾家屋子里传来一通咒骂,时不时还传来秦淮茹的呜咽声。
想也不想,这件事,肯定有贾家在里头搅合,而且第一嫌疑人,肯定是贾张氏。
那泼妇好吃懒做,只想占便宜。
如今贾东旭易中海的徒弟,他们家跟易家在一起过年已经是第二年了。
听见对面屋内传来秦淮茹哭声,何雨柱在自家屋里坐着,忍不住又捏住拳头,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别人家打儿媳妇,关你毛事?”
何大清狠狠瞪了一眼这便宜儿子。
“爹,你是不知道,贾家婆婆有事没事就掐秦姐的胳膊,这么冷的天,我还看她大着肚子给一家洗衣服,可怜……”
啪!
何大清越听越不舒服,放下茶缸直接就冲儿子脑袋来了一巴掌。
“我告诉你何雨柱,人家秦淮茹有丈夫,什么可怜,什么秦姐,你告诉我,贾东旭你叫什么?”
“哥,我东旭哥……”
傻柱缩着脑袋,小声地道。
“知道叫哥了,那他媳妇你该怎么叫?”
“叫嫂子!”
“知道你还给老子乱叫,记住了,以后我再听见你叫她秦姐,老子就是给你一巴掌。”
说完,何大清又是一脚狠狠踢在儿子的屁股上。
傻柱默不作声,硬生生扛着。
他的那点小心思,整个西红柿的书友都知道。
何雨水这时候回自已耳房去休息了,所以何大清这会儿也放开了打。
最后又踢了两脚这死孩子,才对他苦口婆心道:
“柱子,我告诉你,你现在十六十七岁的人了,人要注意名声,别没事往有妇之夫身上凑!
今天正好,老子给你说个故事吧!”
“前清的时候,孤儿寡母进了四九城,开创了有清一朝,当时小叔子多尔衮是摄政王,也是守着他的亡嫂大玉儿,帮他辅佐他哥的孩子顺治一直到他成年做皇帝。
这个拉帮套的多尔衮,你知道最后的结局是什么吗?”
“我……我不知道!”
傻柱支支吾吾,知道这些人,但具体结局,他哪里知道。
何大清直接意味深长说了答案:
“顺治七年,多尔衮暴毙,年仅三十九岁,最后甚至还被顺治刨坟拉出来鞭尸!
你小子自已将来慢慢悟吧!”
连多尔衮都搞不定孤儿寡母,最后弄的身败名裂的下场。
现在贾家还一派和谐,不过贾东旭也活不过十年了。
有些事情还未发生,何大清还不想提前揭晓谜底。
总之,勿谓言之不预吧!
傻柱听的懵懵懂懂,换做任何一个人可能都会听不出这有头没尾的故事。
不过,此刻的傻柱,却是打了一激灵,像是灵魂深处受到了惊吓搬。
有些玄玄乎乎的东西,好像沾染着因果的一张巨网,正在打向他。
不过他老子,却用力帮他挣开了网的一端,撕裂开这道网来。
傻柱也不知道, 怎么他老爹知道,自从秦淮茹嫁到四合院里来的时候,自已就对她有点莫名情愫了。
“难道我爹他见到秦姐的时候,也跟我一样的心情?”
傻柱内心底依旧叫着秦姐,不过现实中,从这以后,每次见到秦淮茹,傻柱就想到了今天被打的场景,以及多尔衮故事。
“爹,时间不早了,咱们开始准备做菜,一会儿就要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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