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呜咽着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秦淮茹听后得知这些混混竟做了这般侮辱人的事情,气得火冒三丈。贾张氏更是怒火中烧,骂骂咧咧的。秦淮茹稍微想了想,明白自已对付不了混混,拉起棒梗说:“走,我们去派出所报案!”
因太过气愤,秦淮茹出门时都忘了叫上傻柱。秦淮茹离开不久,一辆破旧的三轮板车停在了四合院门前,车上走下一个女人,进了院子左顾右盼。阎埠贵看见她,立即警觉地挡住了她的去路:“你是谁?找谁?”作为四合院的门卫,阎埠贵非常敬业。女人连忙解释:“我是来找傻柱和何雨水的。”
傻柱和何雨水?难道是何家的亲戚?
阎埠贵狐疑地看了女人一眼,带着她向中院走去。正好看到门口不远处的浴室,赶忙叫了一声:
“雨水,有人找你。”
何雨水回头一看,哟,居然是刘慧珍!
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她赶走阎埠贵,随后问道:“刘姐,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刘慧珍连忙回答:
“我已经在轧钢厂上班半个月了,傻柱大哥对我一直很关照,每天都帮我带饭,还租了一辆平板车给我。今天正好轮休,我想邀请你们俩到我家吃饭。”
每天带饭?
还租了平板车?
这些事情,何雨水居然都没有留意到。
看来事情进展得还不错,但她也不好追问。不过刘慧珍邀请她和哥哥去吃饭,她是绝对不会去的,难道去做电灯泡吗?
因此,何雨水直接婉拒了邀请,走向傻柱的房门前。
她砰砰砰地敲响了门。
傻柱显然是在睡觉,过了好一会儿才迷迷糊糊地打开门。何雨水瞥了一眼哥哥,有些嫌弃地说:
“你赶紧洗洗脸,刘慧珍要请你吃饭。”
刘慧珍?
傻柱瞬间精神起来。
他探头看了看院子里站着的刘慧珍,揉了揉脸,困惑地问:“请我吃饭?为什么?”
刘慧珍急忙解释了一番。
听完是为感谢他的饭盒和平板车,傻柱无所谓地应了一声。他站在门口思索了一会儿,盯着刘慧珍的身影,有些心动。
不过很快他又想到了秦淮茹,不由自主地往贾家方向看了看。
秦淮茹今天怎么没在家?
她应该早就出来了才对。
这时,何雨水催促道:“好了,人家专程请你,你还磨蹭什么?你在家里也是睡觉,还不如去吃个饭,快点!”
在妹妹的催促下,傻柱最终还是被打动了,他洗了一把脸后,就跟刘慧珍离开了。
两人走后,阎埠贵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好奇地问:“雨水,那个女人是谁?”
“你哥怎么跟她出去了?”
何雨水想了想,打算编造一番话:“应该是我哥的新朋友,他在厂里经常给她带饭、帮她租平板车,整天围着她转,可能是看上人家了。”
什么?
听说傻柱有了新对象,阎埠贵非常震惊,这是个大新闻!这太让人意外了!
要知道,傻柱一直暗恋秦淮茹,怎么突然之间变心了?
“雨水,不会吧?如果你哥真的有新对象,那秦淮茹怎么办?他跟她分手了吗?”阎埠贵难以置信地问。
“这我怎么会知道呢?”何雨水摊开双手,自顾自地回了屋。
于是,当秦淮茹从派出所空手而归,脸色阴沉地拉着手杖走进院子时,她听到大家都在议论:傻柱有了新对象。
什么?
秦淮茹也被吓了一跳。
傻柱找了新女朋友?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出门时院子里还挺平静,傻柱还在屋子里睡大觉,怎么转眼就有了新欢?
她扔下手里的棒梗,赶忙去听阎埠贵正在人群中讲述的事情。
“那姑娘长得很标致,皮肤特别白。”
“俩人在中院聊了半天,后来傻柱就跟着她走了,两人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关系非同一般。”
“是的!”
“而且那女孩还骑了辆板车。”
秦淮茹瞬间明白过来,原来来的是一心盘算着傻柱的刘慧珍。
她来到中院,推开傻柱的房门一看,屋里空空如也,傻柱果然不在家。
站了一会儿,她在中院思考着问题,然后回到前院,不悦地对正侃侃而谈的阎埠贵说:
“三爷,您怎么确定那女的就是傻柱的女朋友?”
阎埠贵嘿嘿一笑,胸有成竹地向大家解释道:
“各位,这可是有根据的。”
“听我打听到的情况,傻柱在工厂对那姑娘可不是一般的关照,天天送饭盒,大家都清楚,傻柱的饭盒一般人可是碰不到的。”
“如果他不是动了心思,他会那么主动送饭盒吗?”
说到这儿,阎埠贵似乎恍然大悟,扭头看着秦淮茹,轻声道:
“怪不得这几天傻柱一直没给咱们家送饭盒,原来都送给她了!”
秦淮茹顿时觉得心里一阵刺痛。
也有人追问:“送饭盒算不上什么吧?”阎埠贵得意地说:“当然不止这些。”
“傻柱还帮她租了一辆板车,应该是担心她出行不便,毕竟连辆自行车也买不起,所以才帮忙租了板车。”
真是信口开河!
秦淮茹气得脸红脖子粗,“三爷,您胡说什么!”
“那板车的钱是我出的,借给她捡废品用的,跟傻柱一点关系也没有。”哈哈!
秦淮茹这句话一出,大家都笑了起来。秦淮茹出钱租板车,这真是天大的笑话。阎埠贵更是半信半疑:
“什么?板车是你出钱租的?那为什么不找你而去找傻柱呢?”他语重心长地劝道:
“秦淮茹啊,既然你对傻柱没啥意思,就别总是缠着他嘛!傻柱都快奔三了,再不成家就要当光棍了。人家找对象也不容易,你千万别横插一脚。”
秦淮茹气得简直说不出话来。
根本没挡住消息传播的速度,到傍晚,整个院子里已经到处都是关于傻柱和刘慧珍的流言蜚语,特别是傻柱一整个下午都没回来。
更加验证了这一点。
大家无所事事,干脆聚在一起打赌,看傻柱能待在那女子家里多长时间,晚上什么时候才会回来,甚至有人预测,傻柱可能就在外面过夜了。
然而,傻柱还真没有那个胆量。
他到了刘慧珍家里,刘慧珍已经准备了几个小菜,有荤有素,还特地买了一瓶红星二锅头。看到她这般用心,
傻柱也不好意思扫兴,
便开始喝起酒来。
也不知道这酒是否有问题,味道有些怪,后劲却异常强烈。傻柱只饮了不到二两便觉得头晕目眩,然而刘慧珍却频频举杯相邀。一杯接一杯下来,傻柱渐渐感到头痛欲裂,随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度醒来时,他的第一感觉便是脑如裂开般疼痛。他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已躺在医院的床上。
“怎么回事?我明明是在饮酒啊?”他心中纳闷,掀开被子想要起床,可头部随即传来的剧痛让他被迫躺回床上。
片刻后,疼痛稍减,他透过窗玻璃向外望去,只见外面已是夜色茫茫。
此刻,刘慧珍提着热乎的食物和热水瓶从门外走进来,见他已醒来,立刻上前问候。
“慧珍,我这是怎么了?”虽然头还疼得不行,但心里已经有些数了。
刘慧珍脸上满是内疚:“何大哥,真的对不起,您才喝了多半瓶酒就昏过去了,我怎么喊都没反应,只能将您送来了医院。医生说是因为喝到了劣质酒。”
“劣质酒?”这真是比受苦更苦的事,傻柱感到既无奈又心累,看到刘慧珍自责的样子,他宽慰道,“不要紧,只是劣质酒,不会有大碍的。医生怎么说?”
刘慧珍连忙补充道:“医生说了,只要您醒了就没啥问题,不过如果头还疼的话可以在医院多休息一日。”
在医院再多待一日?
那可不行,家里那个 ** 桶——秦淮茹得知此事不定又得多疯。
可是话未说完,傻柱发现自已的身体并不听使唤,头依旧沉重不已。刘慧珍见状忙阻拦:“何大哥,都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还是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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