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真的很冷,何雨柱都快疯了,自己扛包扛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换到了两斤棒子面,可到家妹妹人不见了。
“哥,我在这。”何雨水听到自己的哥喊他,忍着外面的寒冷跑了出来。
“雨水你跑哪了?你知不知道我”何雨柱没把害怕说出口,快步走到妹妹面前将她抱在怀里,感受到妹妹浑身暖烘烘的,且还在其身上闻到一股肉香。
“哥,我在前院张婶家,婶婶给我吃了馒头、鸡蛋、还有肉肉、可香了香了。”何雨水即使再聪明,现在年龄也还小,天真的就把今天的事情说了。
看着妹妹明显干净整洁脸蛋辫子,何雨柱心里想着又是他们家在帮自己忙,可易叔怎么老叫我远离他们家。
“走,跟我去谢谢张婶。”何雨柱想着别人帮忙,总要去感谢一番的,这些天他可是看到了很多,每家都在回避他们兄妹,就连易叔和后院的聋奶奶也是这般。
“咚咚咚!”
“谁呀?”秦淮茹起身去开门。
“是我,嫂子。”何雨柱有些扭捏的说道。
“奥,是柱子啊,快请进。”秦淮茹错开身把人让进屋里。
“柱子来喝口热茶。”周英一首在等何雨柱,见人来了赶忙招呼道。
“嗯,谢谢婶子。”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茶水,目光瞥见饭桌上篮子里的馒头时,忍不住的咽了咽唾沫。
“额 吃了没?”周英见状询问道。
“吃吃了。”何雨柱忍着不看馒头,可这空气淡淡的肉香味,又引得他的肚子咕咕一阵叫唤。
“唉~你这孩子,还跟你婶客气,来拿着吃,别客气。”周英说着就拿起两个馒头,放到何雨柱有些脏的手里。
“这 谢谢婶子。”何雨柱本想拒绝,可腹中实在没有食,低声道了声谢。
“淮茹把那小半盒肉热热给柱子吃。”周英招呼儿媳道。
“哎!”
“不用不用,婶子有馒头就行了。”何雨柱眼眶有些发红的说道。
可秦淮茹还是起身去热肉了。
“柱子,你慢慢吃,一会婶子问你些事。”周英又给何雨柱添了一碗水,说道。
“嗯嗯。”何雨柱狼吞虎咽的吃着馒头,含糊不清的回道,都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是一点也没错。
秦淮茹端来半盒热好的肉,加上篮子里的六个馒头,全被何雨柱吃进了肚里。
见何雨柱尴尬,周英开口询问:“柱子,你怎么不在峨眉酒家学厨了?”
“是易叔让我把学徒工作给辞了,让我拿着我爹留下的工作名额去轧钢厂上班,可人厂里说我年纪不到,不让我进。”何雨柱有些沮丧的垂首说道。
“难怪那天在厂里看到你,那你现在靠什么养雨水?”周英嘀咕一声,接着问道。
“婶子,我现在靠给人扛大包,等过两年就能进厂工作了。”何雨柱打着饱嗝,不好意思说捡垃圾的事。
“什么,扛大包?可你这身体怎么受得了。”周英吃惊的提高音量道。
“嘿嘿,没事婶子我身体壮实着呢。”何雨柱憨憨的笑道。
“不行,柱子,你这么小不能干这么重的体力活,还有这易中海真是的,也不打听清楚了,再让你辞职,出了这事又不管。”周英很是气愤道。
“这样柱子,你看看你能不能回峨眉酒家,跟你师傅把事情解释清楚了,若是他原谅你了,你就继续回去学厨,至于雨水你也不用操心,平时就让她在我家吃住,这天冷他一个小丫头独自在家再冻着。”周英想着家里也不难,就帮一把,也算还了当初进厂时欠的情份。
“这 婶子,你干嘛这么对我家?院里别的人家可都躲着我们兄妹。”何雨柱有些疑惑不解的询问。
“嗐,当初进厂那会·····还有那时候,咱家冬储菜都放在你家地窖。”周英就把原由说了一遍。
“没想到,他当初做的这点小事,反而在今天帮了我们兄妹,可院里其他人家却没……”何雨柱轻声呢喃道。
“即使没有这层关系,咱也不能看着你们兄妹在面前饿着,行了,听婶子的,去找你师傅道个歉,把原因说清楚,姿态放的低一些,脸皮厚一些,若实在不成,我就带你去见娄厂长,看这进厂名额还有没有用?”周英教着何雨柱道歉怎么做,话到最后,都不惜得罪新来的食堂主任。
“谢谢你婶子,今后雨水就让您费心了,我也不说回报,一切都走着瞧好了。”何雨柱是真的被感动到了,这些天,他是真的切身感受到了人情冷暖。
“嗐~你这傻孩子说什么呢!婶子是那种图回报的人么?”周英嗔怪的说道,随即起身回屋里,拿了五十万(50块)给何雨柱。
“你现在也困难,这钱算婶子借你的,今后若实在没饭吃,就到婶子这吃。”
何雨柱低头看着手里被塞着的钱,神情再也绷不住的道:“婶子,我先回了,您早点歇着。”
回去中院的途中,何雨柱感觉此刻他再也不是如孤魂野鬼一般的活着了,他在这个世上,也是个有人关心的人。
一夜缓缓而过,天还没亮,何雨柱就起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把昨晚张婶借的钱大部分藏好,带了一部分钱,准备买些礼物送给师傅。
西合院里的住户也渐渐都起床洗漱,一大早,易中海见何雨柱家大门紧锁,眉头不禁皱起。
院里的大人陆续出门上班,而院里的小孩都己经放了寒假。
这时,院内院外胡同里都是欢声笑语嬉闹的学生孩童,即使是严寒的天气也挡不住他们的热烈。
何雨柱一大早提着两瓶酒到了师傅家门口,犹豫纠结很久,才敲响了门。
“谁啊?”一道温柔的妇人声音传来。
“师娘,是我何雨柱。”何雨柱有些扭捏的道。
“啊?是柱子。”师娘有些惊讶的道。
“你还来干嘛?你己经被窝扫地出门了。这里没有你师傅。”田师傅见到何雨柱就没有好脸色道。
“师傅,我爹跟寡妇跑了,留下我和妹妹,前些天我是没办法了啊,我爹一分钱、一粒粮食都没给我们留,我真没办法了啊师傅,院里的易叔让我辞了学徒,进轧钢厂接我爸的班,结果人家嫌我年纪小不让进,幸得院里有一个好心的婶婶收留了雨水,还提点我来跟师傅您道歉,让我继续跟着师傅您学手艺,不然,徒弟我至今都没回头。”何雨柱见师傅还没消气,只得跪下把这些天的委屈原委都说了一遍。
“这 你爹跟寡妇跑了?没给你们留一点生活物资?”田师傅听后,气渐渐消了,有些不可置信的反问道。
心中想着,难怪这么些天不见何大清带人来登门道歉。
“嗯,师傅,徒弟我这几天都在捡垃圾,给人扛包过活。如不是雨水饿肚子被张婶看到,徒弟我是真的没办法回头了。”何雨柱说着眼眶就红了,他心里很委屈。
“那你哪来的钱买酒?也是哪位婶婶借给你的?”田师傅看着何雨柱手边的两瓶酒询问。
何雨柱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唉~傻孩子你跟着我学厨也有五六年了,虽说是带艺来的,可我也拿你当半个儿子,你这么无缘无故就走了,师傅能不起么,有困难你不知道找师傅,走跟我进屋。”田师傅拉着何雨柱起身,把他带进屋里。
良久,何雨柱口袋里装着一百万,告别师父出了门。
路上在没有人的时候,何雨柱在偷偷抹眼泪,得知师傅还有一年要退休回西川老家,可能这辈子都见不了面,他的心情就很是复杂。
师傅说他被易中海给算计了,不过叫他不要声张也不要显露出来,毕竟他还小斗不过别人,要学会忍耐。
何雨柱心情很复杂,他很难理解,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回院里,他敲开张家的门,秦淮茹抱着两岁的张平宁,身后跟着何雨水走了出来,疑惑道:“柱子,你来有什么事?”
见妹妹被打扮的很漂亮,衣服干干净净、人也恢复活泼,何雨柱神情扭捏道;“嫂子,我是来还钱的,我师父原谅我了让我回峨眉酒家继续做学徒,还给了我钱,让我还给婶子。”
“哦,是这事啊,没事你先拿着用,等以后赚钱再还。”秦淮茹笑着回道,这也是婆婆的意思。
何雨柱还想争辩几句,被秦淮茹以婆婆的意思拒绝了,何雨柱临走前,秦淮茹还拿了几个馒头给他。
不知怎的,何雨柱忽然就觉着今天阴沉沉的天,是那么的阳光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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