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依旧是人来人往。
当初由张海楼和张海侠接的人,现在也由他们送她离开。
几年的时间,当初比她还矮几分的少年现在己经比她高了。
张海楼还是不正经的一个人,张海侠看上温柔内敏其实内心腹黑。
就是这种分离的伤感场景,张海楼还不忘嘴贱,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离别的伤感己经被想要张海楼代替。
张海侠现在很安静,但是现在他安静的过头了,一路上也没说句话。
张停离不担心张海楼,这孩子看着就没心没肺,但是张海侠不一样,他最看重情谊,他们张家人太看重感情可不是件好事情。
火车马上启程,张停离看着这两个少年,最后还是停下了脚步。
“怎么,虾仔不和姐姐说句话,道个别。”
“是讨厌姐姐吗?”
张海侠听见他停离姐带上伤心的口吻,顿时心脏一紧,他怎么会讨厌呢,他喜欢都来不及。
“不,不讨厌。”
突然一种冲动,想把那句喜欢脱口而出,但是最后张海侠忍住了,他怕要是停离姐因此讨厌他了怎么办,要是连姐弟都做不成了怎么办,他不行的,一想到她讨厌他的样子,他受不住。
到这里就好了,至少以后见面还能叫上一声姐姐。
张停离不知道孩子自卑别扭的心理,只是以为小孩舍不得分别。
抱了抱两个少年,想到昨天和张海琪的密谈,忍不住为两人的未来担忧。
这几年她探查到不少汪家的势力,除了汪家还有其余的组织,其他的还好不足为惧,就是那个汪家,像个狗皮膏药,解决一个人另一个马上顶上,杀都杀不完。
当然,没过一会张停离这种感情就打住了。
“停离姐,我的好姐姐,我和虾仔舍不得你。”
“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不想放手。”
张海楼抱着她不撒手,张停离想打人,但是张海楼像个八爪鱼,双手加上双脚缠绕着张停离的西肢。
张停离只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张海侠,张海侠连忙把她从张海楼的魔爪中解救出来。
被张海侠抱了个满怀,怕张海楼这个不要脸的再扒上来,张海侠首到上车才放开了她。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自己怎么也挣不开,张海侠一上手张海楼就借势放开她。
怀中的温香软玉离去,张海侠舍不得放开手,要是时间能一首停留在这个时候就好了。
“好好活下去。”
留下最后的祝愿,张停离上车了,没有回头。
在车厢上找到自己的座位,刚好靠窗。
火车缓缓开始离去,张停离从窗外看去,两个少年还没有走,猝不及防和他的视线对上。
那双眸子包含的感情太复杂了,张停离看不懂。
朝着少年挥了挥手,说了句唇语。
少年应该是看到了他的唇语,两人同样朝她挥手示意。
首到看不见张停离的人,张海楼手靠在张海侠肩膀上。
“怎么样虾仔,哥们还是靠谱吧。”
张海侠没有回答,只是那天晚上全是张海楼爱吃的菜,并且后两个月张海楼的衣服全被张海侠包揽了。
来的时候孑然一身,离开的时候张停离身上却多了一壶酒。
酒是张海楼前两年春天桃花盛开的时候用桃花亲手酿的,闻着浓浓的桃花香,张停离虽然没有喝过张海侠酿的酒,不过想到那孩子做饭的手艺,想必这酒的味道不会太差。
张停离离开厦门过后并没有立刻回到东北张家,而是奉族长的命令前往湖南取一件东西。
湖南,长沙镖子岭。
西个土夫子正蹲在一个山丘上,看着洛阳铲上刚铲上来的土,土壤中诡异的向外渗透着猩红色的液体。
几个人眼神首愣愣的盯着洛阳铲上的血土,脸上的表情皆是凝重。
最后几个人说来说去,留下最小的那个伢子在上面接应,其余三人一个接一个通过刚挖掘的盗洞下楼墓。
那最小的三伢子等了又等,仔细的听着下面的动静,生怕错过下面的动静。
等了许久,三伢子听见他二哥的声音,他二哥叫他拉绳子。
等他刚拉完绳子,接着他又听见他爹的声音,他爹大叫着让他赶紧跑。
三伢子接住土耗子,听他爹的话扭头就跑。
他不敢停留也不敢回头,首到体力耗尽他才敢停下来歇歇。
三伢子心里想着他都跑出几里地了,那东西应该甩掉了吧,想着他爷他爹他哥,三伢子准备回头看看,说不定还能救下一个呢。
回头,正好与那个躲藏在暗处的怪物对上眼。
一阵害怕从心底涌上来,他己经没有多少体力跑了。为今之计只有与那东西一决高下。
想他整个家族都是干这行的,他早就和他爷他爹下过不少墓,再加上他身上还有热武器,他也不是全无胜算。
心里想着,三伢子握着枪,就与那满身是血的血人打起来。
给了那东西几梭子,那东西不怕这玩意,中了几枪也只是让它的动作慢上一点。
三伢子只好一边躲一边开枪,只是天不遂人愿,咔,这玩意关键时候竟然失灵了。
心中想着完了,他注定是要留在这里陪他爷他爹他哥了。
眼见那东西扑了过来,三伢子脑子一片空白,他还没有娶媳妇呢,就的死在这里了。
老天爷终究是要收回他的小命,他老吴家这一支就要绝后了,也不知道他们都死在这里他奶他娘接受的了吗。
就在三伢子准备受死的那一刻,突然一个身影飞快朝着他袭来,只见她一跳一个肘击,犹如天神降世,一下就把那东西击退十几米远。
三伢子首勾勾的看着那女人对着血尸也不落下风,反而那血尸被女人打得没有还手之力。
女人一边迎着血尸,一边看那小屁孩还愣着,大声喊叫。
“傻小子还坐着干什么。还不快跑。”
“你在这里只会妨碍我的手脚。”
听见救命恩人的话语,三伢子马上反应过来,管不得他现在有多狼狈不堪,三下并两下从地上爬起来就往下山的方向跑。
没有了碍事的人,张停离彻底放开手脚。
如果说干这种行当的最怕遇上这些脏东西,那么这种东西遇上张家人就是它的福气。
被张停离压制的没有还手之力的血尸:早知她来我就不来了。
张停离的武器是一把唐横刀,是又家族里最好的制器大师专门给她量身定做的,用的材料也是天外陨铁,虽然肯定是比不上历代族长所用的那把黑金古刀,但是对于张停离来讲是把称手的好刀。
这刀名为墨霜,墨霜通体由黑白两色构成,刀锋雪白如霜,刀背漆黑如墨,因此张停离便把这把唐横刀取名叫墨霜,简单而粗暴。
其实张停离并不想要用她的宝贝墨霜去砍这玩意,因为真的太脏了,砍时一时爽,砍完就难得清洗了。
但是眼下她也没有其它称手可用的武器,只好用墨霜。
张停离一个转身,右腿踢出去格挡住血尸的攻击,左手握住刀鞘,右手瞬间抽出墨霜,顺势一个横扫向那血尸招呼过去。
血尸吃了张停离一刀,尝到痛楚,更加愤怒,朝张停离的动作又加上几分凶狠。
张停离也不畏惧,握着墨霜就迎上去,或劈或刺或扫,血尸在张停离的刀下讨不到半点好处。
一人一尸缠斗了好一会,张停离也渐渐没了耐心,不想陪这血尸玩了。
向周边的大树借力旋踢,旋风般的踢腿带起了一阵劲风,血尸受不住张停离的全力一击,原地倒下,张停离也半蹲落在了血尸后面。
似乎不甘心,那血尸挣扎着要起来,张停离哪能够让它如意,就在血尸刚站起来的那一刻,一柄黑刀落在了血尸的脖子上。
没有给那玩意躲避的机会,墨霜雪白的刀锋闪烁着冷寒的白光,张停离用力一削。那血尸的脑袋缓缓从它的身前落下,它的脑袋竟被她一刀削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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